我們是不是…不合?"

悶哼一聲,以晴氣得五髒六腑都要炸了,倏地扭過頭,越是不想在意,體內火熱的感覺越是明顯,小嘴一張,嬌嗔出聲:

"你?!不要臉!"

隨即,換來一陣頻率的猛攻,卻在巔峰處有嘎然而止。

起起落落,瞬間,以晴像是被撂在了半空,一顆心空落落地,耳邊,魔魅的嗓音再度響起:

"我們…和,還是''不和''?"

一咬牙,以晴強勢地撐開了眸子:"無恥!"

重複的動作再度上演,較之剛剛,有過之而無不及,受不住來回的起伏折磨,以晴情不自禁地淚流滿麵,哀哼出聲:

"嗯--"

肌肉緊繃,青筋隱隱,容閻澤也隱忍得額頭都冒出了汗滴,兩人卻都倔強的不肯認輸,貼近她的耳根,火熱的氣息明顯短促的吞吐其上:

"和..不和?"

低語著,容閻澤還沒放下`身下的蠕動。

如萬蟻鑽心,又如火山噴發,抵不住心頭極致的瘙癢,翻轉的小手扭擰在身側,以晴終於還是認輸地哭吼出聲:

"嗯,和--"

一陣步步緊逼的壓近,容閻澤趁勝追擊:"還離婚嗎?"

頭扭動地跟撥楞鼓一般,以晴難受得隻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柔滑的小手本能地攀附在他有力的右臂上,攀爬著尋求救贖:

"嗯,不離,不離了--"

"以後再敢提這兩個字,你就試試看!"

像是終於等到了特赦令,在她粉潤的耳根輕咬了一口,容閻澤也瞬間釋放了自己,像是脫韁的野馬,瘋狂馳騁了起來--

澎湃激昂的浪潮再度湧起,瞬間席卷了整個天空,迷離的氣息,久久不散。

◇◆◇◆◇◆◇◆◇

歡愛過後,粗喘著,兩人都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粗喘著趟回了床鋪,卻同樣激情澎湃地震蕩不已。

有些生氣,也有些懊惱,趴伏著身子,以晴別過了頭。

見歡愛後,以晴就對他愛答不理的,連頭都是別過他的!容閻澤無語地輕輕搖下了頭,這女人,倔起來還真是個磨人的小老虎。

翻身,容閻澤強行拉過了她的身子,卻見她翻轉之際,也是蜷縮著腦袋往他懷裏鑽,死活不看他,讓人無比懊惱,挑起她的下顎,抵在她的眉心,容閻澤溫柔低語道:

"怎麼了?還生我氣?我弄疼你了?!"

小嘴高高撅起,以晴沒有說話。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他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隻是覺得…無法麵對他!

俯身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容閻澤粗糲的拇指在她滑如凝脂的臉頰側輕輕油走了下,隨即溫柔地撥開了她麵前垂落的發絲,落下輕柔一吻:

"昨天的事兒…算我不對!項鏈,我幫你修好,或者賠你一條?!"

"我不要!省著給你的女人買鞋吧!"

他不提還好,一提,以晴心底的委屈又翻湧而出,拉過被角就蒙住了臉。誰要他的補償?補償完了還生氣,最後還不是拿她撒氣!

"以晴--"

抬手拉下被子,容閻澤寵溺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好了,別生氣了!一雙鞋而已,這次,你就當施舍乞丐了,嗯?!我發誓,以後我們不會再有任何牽連!以後都隻給你一個人買東西,好不好?不管你要什麼,要多少……"

溫柔的麵孔一轉,容閻澤下滑的手掌在以晴下顎警告地捏了捏:

"可是,你也別忘了我的底線,不該收的東西,不要亂收!"

貪得無厭最後隻能一無所有,像是昔日的崔婉柔,貪戀他的感情,還想要舉世無雙的地位、財富,最終,不過是黃粱一夢。

其實,如果她肯安安穩穩地跟著他,有自知之明,不貪不戀,今天一切,她都會擁有!

知道他意有所指,以晴不自覺地解釋道:

"那是人家不要的,又不是專門送我的,我隻是喜歡才不想浪費……"

"嗯,以後喜歡什麼、想要什麼跟我說!別人給得起、給不起的,你要,我都給得起!我們是來補度蜜月的,可不是來吵架的,隻剩半天了,別再生氣了,嗯?!"

也不想跟他吵,見容閻澤肯低頭,以晴自然也樂見其成,而且他的話雖然不太多,可每次出口,她都會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