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破敗身子,還能生出孩子來?”馬漣漪不屑的一笑,根本就不用她動什麼手腳,趙心柔與孩子的親密程度就不如她。
“是啊。”春花連忙應道,馬漣漪自己也沒有孩子,所以她並不想多用這個來說什麼,可是趙心柔與宗政少卿著實氣人,宗政少卿為了哄她開心,已經當眾讓宗政祁楨叫那女人為母親了,雖然馬漣漪知道他們確實是親母子,可是是那女人不知道啊,還嚷著讓為宗政少卿生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就覺得非常的好笑。
馬漣漪心裏那僅存的一點善是留給孩子的,現在是生生的給逼得沒了所以他們兩也不能怪她做得讓大家都難看的事來,不過看來他們之間似乎已經不怕什麼難看的事的。
宗政少卿現在對於她的厭惡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就像是貓厭惡老鼠,恨不得一口將老鼠給活撕了一樣。
馬漣漪現在在宗政少卿眼中就是那惡心的老鼠,馬漣漪不屑,那他們兩人她眼中不過也是一對極品的賤人罷了。
春花道:“娘娘,要不要奴婢去將太子殿下抱來。”
春花試探性的問道,馬漣漪現在並沒有馬上將孩子要回來的想法,因為時機還未到,馬漣漪還在等一個到時候讓宗政少卿說不出任何話來,又能將孩子要過來的理由與時機,她精於算計,根本不會在現在去要孩子,這樣便很容易給人留下爭風吃醋,不大氣的印象,好不容易現在大臣們幾乎在同情的站在她那邊去了,所以她更加不能在這時候給人留下任何把柄抓住。
“不急,在等等。”而她現在要擔心的好象是蘭槿那個女人,怎麼一嫁出去連她的命令都不聽了,幾次三番的派人請就是不在進宮了。
芫王府中——蘭槿以為從宮裏逃了出來進了這裏來就安全了,現在看來不過是從一個虎穴裏到了另一個狼窩裏,而且還是個黃鼠狼窩。
蘭槿是怎麼也沒想到第一天嫁進這裏以性格溫婉被人熟知的鎮西將軍的女兒,現在這府中的正王妃是如何的善妒與心狠手辣,蘭槿看著那一個個被打出去的姬妾以及那些不願意走卻被這位芫王妃活生生給死在地上的女人,蘭槿覺得自己如果不是馬漣漪賜婚的很可能也已經是這種下場了。
蘭槿被秋蘭扶著,忍著極大的不適看著這位刁蠻的大小姐收拾完這院子中的人,隨後蘭槿還是扶著牆根吐了起來,“小姐,你怎麼了?”秋蘭擔心的喚著她的名字。
如果她要蘭槿來看這樣的場景是為了給她一個下馬威,那她成功了,蘭槿是怕了,怕自己如果還沒走出來王府中去就可能被她給活撕了。
可是當趕來的大夫把出蘭槿現在已經身懷有孕後,蘭槿的自信回來,她覺得這個孩子是恩賜,也讓她有了抗爭下去的資本。、
宗政祁芫對於這個孩子的到來很滿意,他總說著宗政祁燁已經有兩個兒子了,而他一個都還沒有,所以蘭槿必須將這個孩子生下來,而且健健康康的生下來。
可是蘭槿知道要想以後保住這個孩子,就必須在沒有其他孩子出來與她的這個孩子出來爭什麼,而現在她也不想走了,人總要為自己爭些什麼,以前她跟古璃憂那女人爭,她輸了,輸得心不甘情不願,那是因為宗政祁燁是真的愛那個女人,她在努力也無能為力,而這次的對手除去了那火暴的了脾氣外似乎沒一樣長處,聽說宗政祁芫已經幾日沒進她的屋裏去了,這幾日都住在其他院子裏的新姬妾那裏,這也是她今天發飆的原因。
“小姐想什麼呢?”秋蘭問道,看她嘴角似翹起的樣子,像是有開心的事。
“秋蘭你去給我煮一碗銀耳湯來。”蘭槿吩咐道,卻不說這湯有何用處,要是自己喝的好象她剛用過膳,平時蘭槿都是過午不在食的,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秋蘭想這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係。
蘭槿道:“千萬別跟別人說是你煮的,就在院中的小廚房做吧,做完後記得將廚房收拾幹淨,知道嗎?”
“是。”秋蘭不知道她這是為什麼,可還是應了下來,卻沒想到蘭槿這人的陰險不輸馬漣漪,而且她的那個計劃很可能會傷害到自己。
蘭槿在喝下把碗銀耳湯後,一到了晚上就肚子疼了起來,宗政祁芫這幾日一直在她屋內休息,一是為了孩子,二也是被主屋那女人給鬧煩了,所以來這裏避避,蘭槿是側妃那母老虎自然是不敢怎麼樣的,怎麼也得看著馬皇後的麵子上,而這蘭槿直喊疼。
大夫來時,蘭槿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大夫問起吃了些什麼,一旁的秋蘭連忙說出蘭槿今天吃了些什麼,還說下午喝了一碗銀耳湯,大夫問這銀耳湯還有嗎。
秋蘭連忙指著一旁的一個小碗道:“就是那碗,還剩下半碗,奴婢用小爐子給小姐煨著的。”
“姑娘可把碗拿來一看。“大夫伸手,秋蘭依言拿過來,大夫一聞說了一聲不好,宗政祁芫立刻問道:“怎麼了!”
“這怎麼有一股藏紅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