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每次去回來的時候都沉著一張臉,這次是怎麼回事兒?

荊肖走到門前無視陸天翼徑直的走回了書房,陸天翼不死心的跟著,一副像要探詢秘密的樣子。陸天翼跟隨荊肖來到書房,荊肖一句話也沒說,陸天翼忍不住開口說:“肖,你今天遇到什麼開心的事嗎?”

荊肖緩緩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想不相信世界上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陸天翼沉思了下說:“我不是很相信,除非是孿生子,不然不會十分相似,即使孿生子在性格上也會有所差異。”陸天翼說完看著荊肖若有所思的表情,又想到今天他外出,忍不住脫口道:“你是不是遇到和你的女人一模一樣的姑娘?”

荊肖高深莫測的看了陸天翼一眼說:“不能說完全一樣,至少在某些方麵兩個人永遠不可能一樣。”比如說性別,經銷在心裏默默的加了一句。

陸天翼驚訝的說:“我以為寒梅已經很像了,難道還有更像的嗎?”

荊肖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忽然抬起頭說:“天翼,你去幫我查一個人。”陸天翼見好友無意回答自己的問題,於是也不多加追問,畢竟他一直處於“敏[gǎn]”時期。聽到荊肖同自己說話,懶懶的應道:“誰呀?你又看上誰或者是誰又惹到你?”

荊肖不理會陸天翼的嘲笑,目光微沉說:“歐陽君伊,揚州人。”

陸天翼聽了之後不屑的說:“就這點小事,我隨便找人就搞定了,你等著聽消息吧。”說完匆匆的離去。

荊肖轉身拿起書房牆上的一幅畫,慢慢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穿著鵝黃色長襦裙的少女,少女眉清目秀,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溫柔和愛慕。將女子的神韻畫的如此逼真,足見作畫之人的筆功和用心,這幅畫就是荊肖在歐陽伊諾消失一個月之後畫的。荊肖伸出大手輕輕地撫摸畫上的人兒,仿佛那是一件易碎的珍寶,如此珍惜,如此溫柔,怕是別人就見到他此等摸樣要跌破眼鏡的吧。

歐陽伊諾回到家裏,快步來到房間,看到奶媽正抱著寶寶喂奶,她輕輕地走過去,看著兒子那有八分相他的容貌,不禁陷入沉思,如果他發現自己怎麼辦,他不是一個熱情的人可以說已經冷情到了無情地地步,他今天怎麼會如此主動地和自己攀談?不行,以自己多年對他的了解如果他想結交一個人一定會把那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不會讓人有威脅他的機會。想到這裏,歐陽伊諾立即從奶媽手裏接過已經吃飽正在睡覺的兒子,輕輕地抱著他向義父義母的院落走去。

歐陽伊諾來到這個院落正好看到兩位老人正在涼亭下棋聊天,她輕輕地走過去,同時吩咐身後的奶媽讓她把甜兒和歐陽君豪找來這裏。

歐陽老爺看到歐陽伊諾過來,而且還身著男裝,不禁愣了一下,隨即轉成大小:“好,好一個瀟灑公子,諾兒這身裝扮還真有男子的氣質。”聽到義父這麼說歐陽伊諾的心才緩緩放下,她本來還怕兩位老人無法容忍自己離經叛道的裝扮,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其實以唐朝開放的民風,自己這樣或許也不算什麼。這樣也好,更有利於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

歐陽夫人轉過身來,看到歐陽伊諾懷裏的寶寶,笑嘻嘻的接了過去,此時寶寶已經被歐陽老爺的笑聲吵醒,正張著一雙大眼睛四處張望,那小模樣逗得歐陽夫人開心的不得了。

歐陽伊諾說:“爹,娘,諾兒前來找你們是有事相求。”歐陽伊諾直視著兩人說:“等一會君豪哥和甜兒都來了之後,我會把事情原本的告訴您們。”兩位老人看她如此慎重的摸樣不禁也跟著嚴肅起來。

過了一會甜兒被歐陽君豪半牽半抱著走過來,兩位老人坐觀其成,也不多說什麼,她們也是很喜歡甜兒這個天真的丫頭,她如果能成為他們的兒媳婦那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