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一個擁有女人會柔軟閑散的男人。
喃喃說話間,搭在她腰間的手探下去,劃過她腹部,一路往下,“我真喜歡一醒來就聽你給我講生物相關的話題。”
甄愛:......
我們難道不是超越了精神和身體的親密小夥伴了麼,竟然這種時候還講反話!
她氣了,鼓著嘴瞪他一眼,翻身就要起來。才彎腰,身下一陣抽疼,她“啊”地痛呼一聲,栽倒在他懷裏。
也不知是撞到了什麼東西,四周的星空瞬間消失,變成了四麵白壁,罩著白布,後邊還散著白光。
甄愛頓時忘了疼,驚歎:“你是怎麼把太空的影像弄過來的?”一邊說一邊到處摸機關。
言溯則關心她剛才那一聲叫喚,不知她傷了哪裏。可這一看,發現了不對,鋪在地上的那條白毛巾上似乎有隱隱的血絲。
他眯起眼睛,遲疑半刻,掀開那條毛巾,他的白T恤墊在最底下,上邊赫然大片大片的血跡,像怒放的紅梅。
言溯白皙俊美的臉上劃過一絲驚訝,甄愛她是……
他以為她早就……
他垂下眼眸,神色有些陰鬱,心裏是無法描述的懊惱。
早知道這樣,他一開始就不會選和她相擁而坐那樣雖然平等卻非常深入的姿勢;早知道這樣,他一定會克製,不會放任自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獸,不斷從她那裏索取。
現在想想,他對她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身體的承受能力,或許已經讓她受傷了。
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完美程度打了折扣。
言溯想檢查她的身體,但甄愛早已積極主動地穿好衣服,說肚子餓了。
出去才知是第三天早上了。
甄愛坐在餐桌前,吃著Marie準備的早餐,有點兒尷尬,一邊往嘴裏塞沙拉,一邊胡ω
此時此地,她的掌心,她的男人溫柔得像一捧美玉,純淨通透,不染塵埃。驀地。她心裏驕傲地得意起來,言溯隻會在她麵前,才露出這樣柔軟而赤誠的一麵呢。
她和他,同蓋著一張毛巾,漂浮在靜謐而久遠的宇宙深處,一個人都沒有,隻有按照各自軌跡運轉的天體,和仿佛停止了的時光。
她望著沒有邊際的星海,心微微一顫,要是真的在太空就好了,要是隻有他們兩個,被流放,在沒有時間和空間的宇宙裏放逐流浪就好了。
隻要有他,即使一輩子漂泊,她也永遠不會覺得難過。
真是感情用事,她嗤笑自己。
甄愛轉一□子,準備擁著他繼續入眠。大腿一動,某種堅硬而充實的觸♪感熟門熟路地滑到她腿間,跟回自己家似的,一溜,竄進縫隙裏。似乎帶著呼吸和心跳,廝磨輕跳,她渾身一僵,像是做了應激性試驗的小狗。一碰那裏,不能自己地回憶起不久前讓她屢屢軟成泥的暈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