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仿佛沉睡的細胞都蘇醒了,歡快地叫囂著。
甄愛睜大眼睛想了想,唔,反正都是自己的麼......
她小手探下去,輕輕張開腿,指尖一撥,它帶著水滴,落進她的掌心。
溼潤而滑溜。
她有些羞赧,稍微使力握了握,握不住。她想起就是這個大家夥強行擠進她小小的身體裏,時而磨磨蹭蹭,時而大力進攻,將她一次次拋到雲巔,她臉又紅了。
好在它此刻是乖巧的,還馴服地讓她給順毛,不像之前,一進到她身體裏去,就不受控製肆意馳騁,把她折騰得要死要活的。
她托著它,拇指肚輕輕摩挲著,一抬頭,言溯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淺茶色的眼眸映著星輝,神色複雜難辨,或許是......相當的精彩。
甄愛指頭一僵,被抓錯的學生一般愣愣盯著他,小聲問:“你醒啦?”
言溯似笑非笑看她,“哦,沒有,我習慣睜著眼睛睡覺。”
甄愛:……又開始說反話了……
他腰微微一挺,往她手心戳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能不醒嗎?”
甄愛像被逆著摸了毛,尷尬又困窘,關鍵是手裏還捧著一根硬硬的棒子,鬆也不是,不鬆開也不是。
她吞了吞嗓子,努力岔開話題,打破尷尬的氣氛:“男人的身體好神奇,你看,之前明明,咳,”啊,不好,滑向更詭異的方向了,她硬著頭皮囧囧地說,
“之前明明消耗了好多體力和,嗯,精力。結果睡一覺,它,它又自然而然地變成,呃,勃,呃,起的狀態了。”
下總結,“咳,是不是很神奇?”
言溯散漫地“嗯”一聲,嗓音透著凡人的慵懶。仿佛經過了這一番,他才從那個淡漠禁欲又正派筆直的人,變成了一個擁有女人會柔軟閑散的男人。
喃喃說話間,搭在她腰間的手探下去,劃過她腹部,一路往下,“我真喜歡一醒來就聽你給我講生物相關的話題。”
甄愛:......
我們難道不是超越了精神和身體的親密小夥伴了麼,竟然這種時候還講反話!
她氣了,鼓著嘴瞪他一眼,翻身就要起來。才彎腰,身下一陣抽疼,她“啊”地痛呼一聲,栽倒在他懷裏。
也不知是撞到了什麼東西,四周的星空瞬間消失,變成了四麵白壁,罩著白布,後邊還散著白光。
甄愛頓時忘了疼,驚歎:“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