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麵舔一麵咯咯地輕笑,白皙的雙腿緊緊環在他的腰際,細細的牙齒在他肩膀上咬,很癢,癢得直鑽心窩。
可睜開眼睛,他的甄愛卻像西洋鏡裏的煙霧美人,嫋娜地一閃,不見了。
視線漸漸清晰,伯特的臉冷寂而肅然:“她在哪裏?”
言溯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不回答。#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伯特冷眼看著他蒼白的臉,譏諷地問:“看見你的性幻想了嗎?”
言溯汗意涔涔,還是不答。
“很難受吧?哼,她不是你該碰的女人,當然,”他不無譏諷地一笑,“她也不是你能保護得了的女人。你願意為她死,那就慢慢地死吧。”
伯特看一眼身邊的人,有人立刻上前,冰冷的針管猛地紮進言溯的血脈。
言溯手臂上的肌肉狠狠緊繃了起來,人被綁在十字架上,雙手握成拳,一動不動。活塞一點一點推到底,他始終低著頭,烏黑的碎發下,臉色白得嚇人。
伯特冷冷看著,轉身走了。
言溯卻再度墜入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又看見甄愛了。這次,她沒有穿衣服,胴體白皙柔嫩,歪著頭,眼波如水,含情脈脈地看他,甚至帶了一絲引誘的意味。
她的身體美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他呼吸急促,嗓子幹得冒煙,而她終於走了過來,身體冰冰涼涼的,抱住他瘋狂地親吻。她像蛇一樣纏住了他的身體,他和她糾纏成一團,可不能止渴,身體和心裏像是被無數隻螞蟻啃噬,癢得讓人發瘋,卻找不到痛點。
他的骨頭似乎都緊縮成一團,惡心得切骨剝皮。他全身冷汗直冒,發抖得連牙齒都在打顫,在掙紮,不出幾刻,整個人都虛脫了。
席拉立在不遠處守著,見那個一貫清俊挺拔的男人此刻烏發盡濕,薄衣汗淋淋貼在身上,跟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身體都在不停的痙攣,有些擔憂,自言自語:“是不是注射太多了,他不會死吧?”
安珀淡淡挑眉:“他衣服都濕了,這麼看起來,身材真是不錯。”但其實,言溯來這裏後不久,短短幾句話,她已經看出了這個男人對甄愛的深情,固執的,倔強的,隱忍的,沉默的。
而她,恨死了甄愛。
席拉聽了安珀的話,打量言溯一眼,十字架上的男人,舒展修長的手臂,精窄緊瘦的腰身,筆直的長腿……溼潤碎發下精致的五官,由於垂著頭,最先看得到挺拔而白皙的鼻梁。
席拉莫名耳熱心跳。
安珀瞥她一眼,忽的笑了:“反正他現在是囚犯麼,等過會兒他們把他解下來送回房間的時候,你在他的水裏放點東西不就行了?”
席拉不做聲。
安珀聳肩:“我還以為你喜歡他呢!你不要,過會兒我自己上,到時你別去打擾我們。”
席拉冷眼瞪她:“他是我的,你還沒資格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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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時前,妮爾等三人剛結束對言溯的審訊。)
小型會議室裏,律師們七嘴八舌爭論著自救方案。言溯恍若未聞,坐在落地窗邊望著夏末秋初的街道。
門推開,Rheid走進來,過去言溯身旁坐下:
“之前你說妮爾給我們講的‘天使與魔鬼’的說法,你也聽蘇琪說過,我並不太相信。但剛才的審訊過程中,你懷疑的妮爾,確實有異樣。”他抓了抓頭發,
“可S.A.,我不願相信。她是我多年的夥伴。是她招我進FBI的,她就像我的導師。”
言溯望著窗外的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