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然結結實實的在宋強那,那就順應了它,免得疼。
秦越看到張冰義無反顧的轉身上了樓,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他再次痛恨自己的理智,放棄了靠近她的機會,他在心裏默默為她祈禱,隻要你願意,隻要你幸福。
張冰冰打開門的一刹那,一股刺鼻的酒味傳到了鼻子裏,她看到宋強坐在地上一個人喝著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桌上已經有兩個將近空瓶的伏特加,他看到她進來,沒有出聲,還是獨自倒著酒,仰頭而盡。
“你怎麼了,在家喝這麼多酒幹嘛。”她過去拿下酒杯放在桌上,可她的話卻被他聽錯了重音,“我在外麵喝也不合適啊,跟你們身份不一樣,我怕見光。”
“說什麼呢,看你喝的,起來吧,我有事跟你說。”她伸手要去拉他,卻反被拽到他的懷裏躺在了地上,她也沒有反抗隻是看著他,一段時間沒見,他好像瘦了一些,她想要伸手去摸他的臉,被他攥住,然後對上她的唇吻起來……
張冰冰被他連吻帶咬的從嘴唇移到脖子,耳朵,也動情的閉眼回應起來,雖然有股濃重的酒氣,卻也絲毫不影響兩人的交流,宋強的手沿著她的腰向上揉去,胸,鎖骨,又重又狠,最後停留在她的脖子上,扼著她的咽喉……
張冰冰被吻得呼吸困難,想要央求著他放開,卻感覺自己的喉嚨被掐的難受,他左手撐著地麵,右手掐著她的脖子,壓著她的身體,她扭著頭想起身,又被他掰正直視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閃過一瞬間的憐惜,又充斥了寒冷的光。
她身上一涼,打起了寒戰,握住他的手,很艱難的發出聲音,“你幹什麼,我—不—能—呼吸—了……”可她越說他掐的越重,她好想吐,刹那間,她看到了那個讓她心驚膽戰的表情,那種嗜血的恐怖。
張冰冰嚇得掙紮起來,卻無奈身體被他的腿壓製著動不了,隻能雙手用力的想要掰開,“放—開—放……”
宋強的手向上滑著,緊鎖著她的喉嚨,力氣越來越大,張冰冰跟本就說不出話,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斷氣了一樣……
她想不到別的,隻能鬆開自己的手不再掙紮,然後憋著氣伸手去撫掉已經從他眼角流出的淚珠,他流淚了,這個流過汗,流過血的男人,竟然掉下了眼淚,那一刻,張冰冰放棄了執著,她不要離開,她愛,那就跟他一起承受所有的未知,或者幹脆死在他手中,永遠相隨……
☆、裂痕
氧氣一下子竄進了鼻腔,她猛的咳嗽起來……
宋強鬆了手,他承認自己真的想要掐死她,讓她不能再對別人笑,但是怎麼可能,一時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罷了。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掉下了眼淚,坐起來頹廢的問她,“為什麼是他,為什麼要是我最好的兄弟……”
還在驚悚中的張冰冰被他弄的不停咳著,根本沒有聽他說什麼,也琢磨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你,咳—咳—什麼他啊?”
宋強拿起茶幾上的酒咕嘟咕嘟的幾口灌下去,心裏一直是下午看到張冰冰對著秦越笑的畫麵,“小瘋子,你說更愛你自己,其實你是更愛他吧。”
張冰冰雖然沒有完全理解他在說什麼,但也知道個差不多,他一定是誤會了,她想要問的明白些,“什麼他,誰啊,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覺得我愛上別人嗎?”
“不是嗎?我自己已經不隻一次見到你對著他笑的那麼開心了,更別提是別人告訴給我你們有多親近。你想要去他身邊,我成全你們就好,為什麼非要找那麼個蹩腳的理由離開我呢。”他一直都覺得秦越對她來說有特殊的意義,隻是不想去探究,一是怕傷了她,也是因為不敢,怕那真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