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碰一鼻子灰呢,妥協了,我就不是我了,怎麼辦呢。”
秦越並沒有走多遠,就在附近的咖啡廳坐著,看著外麵的夜景。接到了她的電話,本來以為是要跟自己說些開心的事情,結果卻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很不對,冷冷的,有點哭泣的聲調,根本不是對自己講話,像是在自言自語,他知道一定有事發生,突然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勸她,讓她這麼傷心。
“秦越,我好痛啊,好難過。我要去找小雨,我想問問她,當年喬岩誤會她然後走掉,她是怎麼熬過來的?讓她也教教我好不好……嗬嗬,也不對啊,她身邊有沈軒一直愛她,我就沒有。”
“小瘋子,你有我呢,先告訴我你在哪好不好?”秦越焦急的問,她現在的狀態一定很不好。
“我在……啊……救命,秦越……救……唔……”
“小瘋子,你怎麼了?喂?說話,喂?……”
電話突然斷線,秦越再撥過去,便是無法接通。他慌了,電話裏聽上去張冰冰是在喊救命,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克製自己冷靜下來想著,一定是被人劫了,但應該不是宋強的人,否則她不會喊救命。
他想著各種可能性,越想越不冷靜,聽她說話的語調,現在一定迷迷糊糊……他不敢再想又發生了什麼事,隻能坐在沙發上攥著拳頭抵著下巴,咬著牙一秒一秒的等。
半個小時後,電話又響起,秦越看了號碼終於又出了一口氣,提心吊膽的就等著這個電話,迅速按下了接聽鍵。
“大龍,怎麼樣?”
“人在建國路被劫走了,3個人,但是後麵還有兩輛車,到郊區的時候把我給擠沒了,沒跟上,對不起,我正讓人在周圍找呢,在江川農場附近。”
“好我先過去,保持聯係。”
秦越飛車開往郊區的方向,他咒罵著也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小瘋子,對不起,這次找到你,我絕對不再把你還回去。
慢慢地清醒過來,張冰冰看著周圍昏暗的燈光,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綁架了,剛才那股嗆鼻的藥水味還沒有散去,依舊有點頭暈,她的手被綁著吊在房頂的橫梁上,腳剛勉強的能撐到地麵,正想看看是在什麼地方,嘩——的一桶冷水迎麵潑過來。
冰涼刺骨,卻讓她清醒很多,看清楚了周圍的人。
“放開我,混蛋,一群男人欺負我一個,算什麼能耐。”
張冰冰大聲的吼叫著卻沒有人理她,雖然之前經曆過一些類似的事件,但是起碼還能求救,現在完全被隔離著,沒有任何的方法能讓她告訴外麵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隻看到一雙雙惡毒的眼睛盯著自己,而自己的手臂很痛,重量全部都吊在上麵,腳尖努力的蹬才夠的著地麵,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掙紮……
“大哥,她醒了,怎麼辦,給宋強打電話嗎?”一個黑衣男人坐在椅子上抽著煙,旁邊還站著幾個,大概有七八個人,其中一個打手建議給聯係宋強。
“太便宜他了,”椅子上的男人吐著煙圈,惡狠狠的看著張冰冰,問旁邊的人,“你們確定這是他女人,我不想搞錯。 ”
“沒錯,就是她,我們跟了好多天了,但是宋強手下一直有人跟著,今天她去了宋強家,本來我們以為又沒戲,但是不一會就又下來了,我們趁跟著她的人還沒到位把她給弄來了。她就是那個‘華冰’傳媒的女人。”
“哼,一個女人,沒有宋強撐腰想超過大哥哪那麼容易。”男人起身慢慢地走向張冰冰,抬起她濕漉漉的臉,掐著她的下巴,仇恨的地說著,“本來我是不屑欺負一個女人的,但是誰讓你是宋強的女人,我大哥還有一眾兄弟的命都和你有關係,你就自認倒黴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認識你們,我和宋強已經沒有關係了。”張冰冰有氣無力的說,身上被冷水澆的冰涼,一直在顫唞,已經被吊的筋疲力盡,一絲力量都沒有,心裏卻還想著剛才宋強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否定著自己和他的關係。
“嗬嗬,怎麼,宋強不要你了?不應該啊,為你殺了那麼多人,不可能說甩就甩吧,你還挺聰明,跟他擺脫關係,沒用,晚了……”男人把她的臉狠狠的甩向另一邊,扭得張冰冰脖子生疼,忍著疼痛說,
“什麼殺人啊,我聽不懂……”
“聽不懂?好,告訴你,“巨響”老總是大哥,他和兩個手下是被宋強割了動脈丟在荒郊活活流血死的。我們集結了C市的勢力想打擊他,結果沒能推到他,反而把C市也套在他手下。我再告訴你,他車裏炸彈是我們放的,被拆了沒炸死他,他為了報複就炸死了我們6個弟兄;後來在你車上動手腳又被人救了,他又用同樣的辦法弄死了4個,看來他都沒告訴你啊。”
男人像說故事一樣講述了和宋強的冤仇,其實死在他手上的人又豈止這些,隻不過是和這女人有關的有這十多個罷了。
“不可能,他不會的,絕對不會……”張冰冰搖著頭,聽到剛才的話,像晴天霹靂一般,她絕對不相信宋強會殺了那麼多人,和自己有關係的就有十幾個,不是沒想到宋強會對付那些人,但是她絕對想不到會有這麼多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