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2)

,隻好我靠近你了。”他說得理所當然,隻當是一件自然的事情。

對此,穀雨淇低低哼了一聲表示不滿,手不自覺緊握了椅子的扶手。

“雨淇,我們要是可以像以前那樣好,就好了。”他瞧她故作生氣的模樣,心中湧起些許感動,不由得想起兩人曾有的甜蜜時光。

“你放我走,下次我就對你好。”她回答得幹脆,眼下還是離開要緊。

“不能答應。”賈卓荀一口拒絕,半點兒也不含糊。

“那你至少得讓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吧?”想到這事,她氣不打一處來,卻還得忍氣吞聲,說,“你看,這一個月,你不給我打電話,不給我發信息,也不給上網,讓我跟親友完全斷了聯係,弄得我每天麵對的是你,是你,還是你,實在單調極了,你不動聲色把我留在這裏,說不定讓我上了失蹤人口名單也不知道。”

“是嗎?打電話?給歐信文嗎?好讓他把你帶出去?”他覺得刺耳,生怕她會離他而去。

“你!”穀雨淇再次氣結,拚命告訴自己必須得忍忍忍,忍一時風平浪靜,才有離開的希望,於是再退一步,說,“那好,那寫信總可以了吧,最多,寫完之後你幫我寄,信的內容你也完全可以看。我沒有什麼詭計,我隻要跟他們說我很好、我平安,就好了。”

☆、第二章

“不行,不管是打電話還是寫信,通通不行,你除了老老實實待在這裏,別無他法,也不能跟外麵聯係。”他一句話暴露本性,既然帶她來了這裏,何必又多此一舉放她走?

“賈、卓、荀!”穀雨淇氣得連聲音都變了調,站起身來數落他的不是,“你把我囚禁在這裏,不能跟外界聯係,沒有人交流,你可是知道,我幾乎要自言自語成習慣,簡直快要瘋了。”

“如果我讓你出去了,我才會發瘋。”賈卓荀維持平淡語氣,可是話裏卻有酸澀的含義。

“你不要太過分,我不是你的下屬,不是你的什麼人,你沒有權利這樣做,我是自由的,你不能這樣對我,如果你讓我繼續在這裏待下去,我會出事的!”她心亂如麻,語速飛快,所有的念頭都是離開這棟房子,越快越好。

“你聽著,雨淇,如果你想離開我去哪裏,還是早點死心吧,你哪裏也去不了,隻能在這裏,聽懂了嗎?如果你讓我發了瘋,我不能保證歐信文能不發瘋。”他最終也沉不住氣了,直直站了起來,摘掉墨鏡,右手捏住穀雨淇的下巴,逼近她,眼睛和她對視,瞳孔裏好像有火在燒。

眼看對方的臉就要湊上她的,她厭惡地扭開了頭,可是他也不甘示弱,用力扳正她的下巴,捏緊,毫不憐香惜玉,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唔……”穀雨淇霎時間瞪大雙眼,表情艱澀,她發現,似乎每一次說到歐信文這個名字,他的言行就會凶狠幾分。

賈卓荀好像很憎恨歐信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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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時間穀雨淇都避免和賈卓荀說話,她就和他靜靜坐著,有時候起身去看看玫瑰,有時候在空地上反複踱步,卻不願多瞧他一眼,對他的沒話找話也不搭理。她氣先前他的強吻,心裏頭傷心,覺他愈發可惡又不可理喻。

自由的時間好像長了翅膀的鳥,稍縱即逝,五點的光景,賈卓荀的電話響了,他起身走到遠處接了電話,回來後就招呼穀雨淇下樓。

穀雨淇靜靜觀察他接電話的背影,竟覺得有些落寞,一番心事重重,直到被喊下樓的時候,她仍然不依不舍,最終還是被他給抱了下來。

“早知道就吃胖了壓死你!”她很不滿他的如此做法,反抗不得,隻好心裏暗暗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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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誰啊,該不會又是誰告訴你要害人吧?我跟你打包票,你一定會輸給信文的,而我也不用擔心自己了,因為信文一定會帶我出去的。”她的臉龐貼著他的胸膛,周身被他的氣場包圍,卻用惡意的諷刺掩飾自己的心虛。

“有骨氣,不過,你如果希望歐信文麻煩纏身,可以不怕死地多說。”賈卓荀用他的淩厲目光報答她。

“雨淇,你真的是那種可以共患難,不能共富貴的人嗎?現在我有了一切,你卻要從我身邊走開?”他加重語氣,說話間已經進房,將她輕放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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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呢從前我喜歡你、依賴你、信任你,是因為你值得我這樣做,現在呢,你隻會威脅我、囚禁我,如果你是我,還會對此存在許多浪漫幻想嗎?”穀雨淇一碰到床,便扯過棉被蓋住自己身字,不顧腳上還穿著拖鞋了,“我隻是太不切實際,所以才會存有僥幸,才會燒壞腦袋去找你!

“很好,說到重點了。”賈卓荀向她侵近,右膝蓋已經壓在棉被上,氣勢上壓迫著她:“當你知道歐信文陷入了危機,就不自量力找我談判,你真是重視朋友啊!果然有情有義啊!那麼,請問,你跟我談判的資本是什麼?”

“我沒有什麼談判資本,信文是我的朋友,我隻是盡我作為朋友的義務而已,我隻是忘記了,你顯然已經不是他朋友了。”她不肯再退讓一步,既然離開的希望已經落空,不如破罐子破摔,氣死他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