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很重要的朋友?那我是什麼?當你對歐信文眉開眼笑的時候,大概也忘記了我們纏綿的時候了吧?你不會想到,從你跨進明遠大廈的一刻開始,你就離開不了我了吧?”他報以冷笑,是她自投羅網在先,才至於今日被困於此。
“你!你強詞奪理,我辯不過你,不過在這個事情上,我隻是說說我的感覺,我不知道我會惹惱你,我不知道,你的氣量反而變小了!”她真的越來越不了解他了。
“你的感覺?你的感覺告訴你我就是該天誅地滅,而歐信文就是大仁大義?也對,你已經不在乎,完全不在乎我的感覺了!你的心裏、你的眼裏隻有歐信文,無論我怎麼聯絡你,給你發郵件,打你電話,到你公司等你,在路上截你,你都不理不睬,可是,歐信文一旦有危險了,你就奮不顧身地來了,你大概不知道吧,你也是我對付歐信文的一個重要原因吧!”他真恨她這般厚此薄彼。
“你卑鄙,信文一直當你是好朋友,對你推心置腹,你卻這樣反咬他一口!對,我笨,笨到以為你顧念舊情來找你,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假以時日,信文一定能夠打敗你,到時候你會身敗名裂,自食其果的。”穀雨淇被逼急了也開始口不擇言,其實,歐信文哪有把他當做假想敵呢?是他自己非要找人家麻煩。
“我身敗名裂你就很開心了對不對?我是顧念舊情,但是,不是歐信文假仁假義的所謂朋友感情,他如果真的講究朋友感情,就不應該趁我不在的時候對你大獻殷勤。”賈卓荀愈說愈凶狠,簡直要把她吃了。
“你別再強詞奪理了,那個時候你為了翻身,不管什麼千金小姐,大亨女兒你都不在乎了,你管不了我,還不準別人來管我了!”他惡狠狠表情讓她心裏感到害怕,但是,她絕對不能輸了嘴上的氣勢。
“所以,他心有所想的靠近你,隻是別有居心,而你,也不由自主愛上他了是嗎?”他最怕的事情,也不過如此了。
“你!”穀雨淇簡直要氣急攻心,他這麼可以這麼胡攪蠻纏?但是轉念一想,便肯定地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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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雨淇,當初我背棄你,現在你報複我,我們算是扯平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互不相欠。”賈卓荀心裏被像捅了個窟窿。
“好啊,我也沒想跟你多做糾纏,所以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穀雨淇像是感受到了希望,臉上不由自主地表現出了驚喜的神色。
“你別癡心妄想了,雨淇,我們兩個這輩子注定沒完沒了了,如果你盼著我死,盼著我敗給歐信文,那麼,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一個人,我一定要你陪著我,在這個世界上,我不能舍棄的太多,但是更不可以沒有你,你必須陪著我!”他牽掛多多,最舍不得她,不介意囉嗦,不介意重複,必須把自己的心意交代清楚。
他嘴上咄咄逼人,行動上一步步逼近他,現在他的臉正對著她的臉,完全可以感受到對方急促的呼吸,她漲得通紅的雙頰自然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你臨死還要拉上我陪葬?”穀雨淇覺得他不可思議,這個男人已經瘋癲了吧?
“你一定要懂得,”賈卓荀伸手撫上穀雨淇的臉,“我們兩個是一體的,你不能背叛我,我也不會再背叛你。
“這個世界上,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你可以站在我身邊,在我笑看世界的時候,你也應該支持我,懂嗎?
“雨淇,我不想跟你吵架。其實每次進來這個屋子,我都覺得溫馨的——這個房子不大,可是我有溫暖的感覺,是因為你在這裏啊,可是,為什麼你偏偏要用你的冷漠給我已經絕望的心降溫呢?
“我在外跟那些股東鬥,跟那些經理鬥,已經搞得身心俱疲了,我需要在你這裏得到安慰,而不是針鋒相對的言語。
“難道?你就不能夠再愛我一次?用你的心來包容我嗎?我還是沒有變啊,不,我比以前更加愛你。雨淇,我不能失去的有很多,可是我更不能沒有你,你聽懂了嗎?”
賈卓荀難得說如此多的話,滿腔柔情,讓人無法懷疑有假,尤其穀雨淇,這個對他動過深情的女人,更不由自主用手撫摸他的臉,而他也趁機握住她的手。
這時候的他,沒有了在外的氣勢淩人,沒有商場上奸詐狡猾,所有的一切隻是麵對心愛女人的軟弱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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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愛惜我,你願意放手你現在的一切,跟我走嗎?”穀雨淇緩緩說道,她不要任何名和利,隻要兩人一起,未來可以共同奮鬥。
“走?我們能去哪裏?”賈卓荀激動地反問,“為什麼要走,現在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努力而來的!為什麼要舍棄?你應該和我分享這一切,過優質的生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不是慫恿我去過所謂平常的日子、清貧的生活,不要說那些不切實際的傻話了。”
“是嗎?所以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啊!那麼,請收起你的甜言蜜語吧,你最愛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