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精蟲上腦的熊孩子手胡亂的摸索,一把按在七絕王的威風上。
一陣狂風陡然吹開了窗,冰涼的雨點嗖嗖的打在兩個人半 裸的身上,七絕的手早已鬆開,臉色忽然變得慘白,他沒有一絲感情起伏的看著雁潮,不,不是看雁潮,他眼裏一花一窗,一風一雨,蘊象萬千獨獨看不見眼前紅衣半褪,紅潮滿染的少年模樣。
狂風冷雨吹散了一室香豔惷光,欲 望在最關鍵的時候被卡住雁潮的臉漲的更紅,他不解的望著七絕,眼睛濕漉漉的眨巴,像一隻逗弄歡騰的小狗,正玩兒興頭上,不知主人怎麼就撒了手。
雁潮微微顫動身子抬著腰往七絕身上貼,沒想到七絕一揮手臂,雁潮就像被一陣颶風卷起,拋在了地上,頭顱碰在了獨山玉茶幾的桌腿兒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雁潮幽幽醒轉,紅燭爆出燈花,滿室徹骨涼意,雁潮轉動酸痛的身子,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那張鋪著雪白波斯毯的錦塌空無一人,因落了雨,洇濕了一大片,絲毫尋不到剛才火熱豔靡的蹤跡,難道真是惷夢一場?
雁潮揉著衣衫稀皺酸痛難當的身子,心裏暗暗罵七絕:“狗屎地獄王,就是一個BT老魔王,不過是摸著了他那裏,自己硬不起來就算了,犯不著惱羞成怒打人吧?等等,那樣還是軟的,難道他不能人道?”想到此雁潮也就不那麼恨他了,一個武功高強有權有勢的男人竟然不能人道,也怪可憐的,他不能人道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保住屁股了,好險好險!
心裏想著這樣卻又隱隱生出失望,七絕甘美逍魂的滋味還留在唇齒間,像春去花落一樣淡淡的令人惆悵,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
雁潮拍了自己的頭一巴掌“想什麼呢。花兒再好,也是地獄的毒花,沾不得碰不得,不如盡快腳底板抹油,溜吧。”
雁潮剛想走,卻聽到屏風後麵的內室裏傳來曖昧喘熄,不時夾雜著痛苦中飽含愉悅的媚意。
雁潮妒火中燒,好比老婆偷人回家撞見:“這個七絕好沒羞臊,和我搞一半卻又和別人搞另一半。”血湧上頭也忘了剛才想的七絕不能人道之事,繞過屏風就要闖進去,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七絕的衣衫褪到腰間,站在一麵西洋玻璃大鏡子前,黑滑如絲緞的頭發蓋住了大半個背,越發顯得肌膚瑩潤如玉,紅衣堆疊在腰間,圓潤翹臀的形狀若隱若現。再看他麵前的鏡子,雁潮不由得眼和嘴同時睜大,咕咕的往下吞口水。
七絕胸`前已經全無遮攔潔白纖細的頸子後仰,狹長的鳳目迷蒙著一層水霧,就如煙雨中桃花初綻。羊脂美玉般潤白的胸膛上,兩點紅珠鮮紅欲滴,白淨透明的手指不斷的上下撫弄,那樣的溫柔細致,就像在摸情人的身體。
手指一點點劃過的腰線緊實纖細連著平滑的小腹,雪白的腹股溝下明明暗暗的草叢間已然活龍活現飛龍在天。
七絕的一隻手握住形狀姣好色澤豔麗的事物,從根部往上用力擼動,一頭秀發隨著身體裏波動的快樂蕩漾,紅色的衣衫幾乎掛不住了要流淌在地上,雪白的臉滾上一層棠花的緋色,迷離的眼眸塲著柔情卻努力睜大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水潤透明的嘴唇微張,無意識的喊著“小柒,小柒。”
他如此這樣,雁潮哪能奈的住,一腔子火都燒到了腹部,那裏的虐根漲的快要爆開,他握在手裏,看著鏡子裏七絕的瘋狂,什麼神智都被燒的幹幹淨淨,所有的意識隻剩下腹下的火熱悸動,伸手握住,隨著七絕一起狂舞,眼裏心裏全是七絕的鮮豔媚態玉 體橫陳,掌中握的已經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迷亂柔情活色生香,隨著身體的驟然繃緊,雁潮粗喘著劇烈的顫唞,身體裏的每一塊骨頭都像泡在熱水裏綿軟舒適的沒有了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