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舟就發倩,拉個小手兒都硬半天。”
“我硬怎麼了,難不成你已經硬不起來了,回去讓蘭舟給你開副藥,鹿茸虎鞭驢鞭可勁兒吃。再不行就讓月溯上你得了,哎,花一霄,你們到底是誰上誰呀,我看月溯那份子驕傲,你壓不倒他。”
“小橋,你這個***,你才不行呢,要不老子上你,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雁潮心中大駭:“果然老流氓手下全是大流氓,無間地獄就是流氓窩呀。”
“好了,回去隨你們鬧,現在我身上又冷又痛,我們快走。”
雁潮聽七絕這樣說,摸摸他額頭,果然燙的不得了,幾個人忙小心翼翼的出了山洞,兩個剛才還做的生龍活虎的人分別被小橋和老花背著,下到了懸崖底部。
瀾清點著一盞青燈在地上打坐,雲深進來後從後麵抱住了他。
瀾清睜眼厭惡的看了看這隻手,卻沒有甩開,他又重新閉上眼睛問道:“明微雨走了?”
“嗯,給人抬走了,師父,他是徹底廢了。”
“聽你這話倒是很高興?”
“當然,我是高興,以後你再也不用和這個淫棍混在一處了。”
瀾清猛然起身一腳踹在雲深心窩子上,不待雲深起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雲深梗著脖子也不躲避,嘴角鮮紅的血絲洇出來。
瀾清簡直像個撒潑的女人一樣,沒有招式也不使內力便打邊罵:“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他幸災樂禍,他再壞也是江湖第一莊的主人,是個敢想敢做的梟雄,你會什麼,除了上床一頓蠻幹,就是會跟在我身後叫師父,留著你又有何用?”
“瀾清。”雲深大吼一聲抓住了瀾清的手腕,他眸子裏被刺痛的傷那麼明顯,竟然把瀾清都蟄的有些痛了,他沉聲道:“瀾清,我是沒用,但是我是真心的,真心對你好,真心愛護你。”
瀾清停止了對雲深的毆打,靜靜的看著他,雲深此時更是執拗的昂著頭,一字一字道:瀾清,我愛你。“
瀾清淡淡道:“哼,愛?你不要這麼賤。”
雲深的臉色灰敗,卻還是不甘心,黑眼睛裏的火焰被瀾清一瓢雪水淋下,他還是想在生煙灰燼中再次點燃。“瀾清,給我個機會,也給你自己個機會,不要再鬧了,你從來要的都不是武林天下,跟我走,我們到一個沒有人去的地方,安安穩穩過完下半輩子。”
“你閉嘴,雲深,我再說一次,你隻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玩物你懂嗎?不要裝著那種深情的嘴臉,我惡心,我瀾清是什麼,踐人,人盡可夫,就這樣你也稀罕,那說明你比我還賤。”他唇角惡毒的揚起,眼神卻藏在睫毛下麵,看不真切。
“瀾清,不是的,你不是那樣的,你隻是迫不得已。”雲深急急辯解,他不想在聽瀾清說出一句傷害他自己的話。
瀾清卻不可能如他的願,他的聲音鋒利的切碎了雲深僅存的一點幻想:“迫不得已?我不知道有多陶醉其中,我喜歡被男人幹,我喜歡看見男人為我神魂顛倒的模樣,雲深,你可知跟我尚過床的有多少人,哈哈,不比這無為觀的人少呀。”
瀾清的臉依然是清冷冰潔,美得不似人間所有,說出的話卻比茅廁的糞水都肮髒。
“雲深,你的愛不過是想自己一個人操 我罷了,這叫占有,你懂不懂?”
雲深看著瀾清,隻覺得這張臉在分外猙獰的表情下極力掩蓋著脆弱和膽小。雲深上前擁住瀾清,緊緊地,一遍遍喃喃低語,說給他聽仿佛也說給自己聽:“不是的,不是,瀾清,我愛你,無論怎樣我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