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她就恨上了那個小三,並對所有這樣的女人,都深惡痛絕,你說人心怎麼可以這麼狠毒呢?
她瘋了,在女兒死了之後。
女兒是自殺的,她的女兒一向很乖,從小安安分分,跟著她四處漂泊,從沒喊過苦和累,努力學習,年年都是三好學生,到了大學,熬出頭了,女兒怎麼會自殺呢?
她費勁手段去調查,最終查明了真相。
女兒是被人逼死的。
女兒有個男朋友,長的人高馬大很帥氣,曾在她麵前信誓旦旦的許諾,一定會給女兒一個未來,給她最好的一切,結果呢?他被人勾走了,被狐狸精勾走了,女兒傷心欲絕的跑去質問,卻得到了冷嘲熱諷。
由於家庭原因,女兒一向敏感而自卑,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她一時想不開,自殺了。
在街心公園最偏僻的角落,那個最繁茂,最高大,枝幹最粗的那個樹上,上吊自殺了。
那個狐狸精根本就沒有設防,肖瑞瓊迷昏了她,把她扛到了她住的廢棄的工地旁邊的平板房裏。
她下了人生中第一次狠手,麵前\\年輕漂亮姿態高傲的女孩兒,仿佛與當年那個惡毒的賤女人重合,肖瑞瓊沒有讓她死的很輕鬆,她對她拳打腳踢,折磨了她很多天,讓她跪在女兒的遺像前,不停的磕頭認錯,懺悔道歉。
她動手了,她想,這些□□不就是離不開男人麼,不就是欠\/幹麼?不然為什麼要去勾引別人的男人,不長眼的狗東西。
她勒死了女人,再用鋸子鋸下了女人的四肢,割下了女人的頭顱,用刀一下一下劃爛了女人的臉,不就是憑著這樣臉,如果沒有了臉蛋,她們能怎麼樣。
還是覺得不滿足,她想起了以前,在雇主的家裏看到的玩意兒,一個按\/摩\/棒,多好,居然有這種東西,像男人的棒子一樣,不就正好可以用來滿足這些蕩\/婦麼?
柳小楠的兩條大腿沒有了,軀幹上,陰\/道露著,肖瑞瓊的表情猙獰,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戳了進去。
她把柳小楠放在箱子了,然後放到女兒上吊的那個樹下。
她想,或許有一天,有人會發現這個箱子的,真好,那樣,那些人就會知道,這個賤女人死掉了。
肖瑞瓊開始瘋狂尋找著自己的目標,反正她已經殺過人了,不怕自己身上再多擔著幾條人命,她要殺死那些狐狸精,那些狐狸精都不得好死,她是對的,是代替老天懲罰那些女人。
她找到了第二個目標,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和當年的那個女人如出一轍,那個可憐的姑娘,跳江了。
她想,自己該出手了,去替老天懲罰他們。
肖瑞瓊並不後悔自己的行為,對於警察的詢問,她也供認不諱,隻是可惜,沒能多殺幾個。
其實,大多數女人都是一種盲目的生物。
為什麼全部都去怪狐狸精呢?
要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
案子就這樣告一段落,上頭好好嘉獎了易晏之和他的一幫同事。
羅琳和柯毅棋都被釋放,繼續著他們倆的相互廝殺和攻擊。
易晏之隻是不希望,自己哪天看到了兩個人中其中一個的屍體如果真的是那樣,不用說,凶手肯定是另一個人。
易晏之拒絕了同事們的邀約,急急忙忙的趕了回家。
家裏還有一個人,那是他的牽掛。
同事們笑著打趣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回家回的這麼著急。
易晏之彎了彎眸,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廚房裏又傳出了切切剁剁的聲音,讓易晏之提心吊膽,他連鞋子都來不及換,立刻衝進了廚房。
齊風用著左手,小心翼翼的切著菜。
“你在幹什麼!”
易晏之上前奪走了齊風手上的刀。
“我想……”
齊風縮了縮頭,沒再繼續說下去。
“我去給你倒杯水。”
齊風看見,易晏之的嘴巴已經幹燥脫水,看起來快要開裂出血。
易晏之放好了菜刀,呼出一口氣,安撫了一下自己受驚的小心髒,卻又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他的心髒又一下提到嗓子眼,跑出廚房看情況。
齊風還舉著右手,瓷磚地板上,玻璃杯安靜的躺著,碎成一片一片的,渣子到處飛,水流了一地。
“我習慣性的……用了右手……”他笑得有點狼狽“我忘記了……”
齊風的表情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他努力的解釋著。
“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他不安的易晏之,怯怯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