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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很有精神嘛。”
“由雅——”為什麼她會在這裏。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關於精市的問題呢,弦、一、郎?!!!!”話音剛落,隻見真田被一拳打得差點栽倒。
連柳蓮二的眼睛都睜開了,其餘人等被這個女生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給嚇到,眼睛險些脫窗。
全場除兩位當事人以外,其餘人等都定型了三秒鍾,然後整個網球場炸開了鍋——
“哇,哪來的小子,居然敢挑釁副部長?!”
“更稀奇的是真田居然沒有還手?!”
“好可怕,這個家夥身高都沒到一米六,竟然能把副部長打得站不穩了耶?!”
“真田的嘴角都腫起來了!”幸災樂禍的人也不少。
“是副部長以前的仇家麼?”
“難道說這個家夥是為了拆散部長跟副部長而來的?!”這是新加入誤以為幸村其實是女扮男裝的詭異存
在。(幸村:“這位同學,我看你來陪我打兩球吧。”)
一旁的柳走過來,看看真田,又看一看由雅,在心裏麵暗暗地歎了一口氣,伸手在由雅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稍安勿躁,由雅;柳生,麻煩你幫弦一郎處理一下。”
最後,除了借口說要留下來防止暴力事件發生的仁王,協調人柳以及留下處理真田幾乎變成豬頭的臉的柳生,其餘人或自願或被動都被清除出場。
“站在這裏會著涼的,我們到社辦去說吧。”柳對所有人說。
☆、第二十三章 歸程
“謝謝。”坐在社辦裏,由雅接過柳遞過來的水,小臉出於怒氣仍有點凶,卻因為溫度的變化泛起了一點粉紅色。
幫真田處理傷口的柳生聞言眉毛一挑,剛才那個樣子,現在居然還挺像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孩,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不得不說剛才那是一記漂亮的上勾拳,真田能穩住沒倒就不錯了。
懷著敬畏與黑線兼而有之的心情,柳生的手顫唞了一下,結果不小心下手重了,導致真田倒抽了一口冷氣。
“抱歉,真田。”柳生推推眼鏡,集中注意力繼續給真田處理臉上的瘀傷。
倒是仁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由雅:雖然說這個女人發起飆來挺可怕的,不過真虧得她還能鎮定自若地調整為風度翩翩模式。
“精市住院究竟是怎麼回事?”由雅很鄭重其事地問,“弦一郎,我猜得不錯的話,上一次你到東京來就是來抓私逃出院的他,對不對?”
“你都知道了?”
“知道我還用來問你嗎”由雅挑了挑眉毛,“近期打他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的,換言之,嚴重到一定程度了。”
“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真田皺皺眉頭,真是太鬆懈了。
“你們學校那麼多人,隨便找一個問一下不就行了。”由雅喝了一點水,“別逃避我的問題,弦一郎。我這樣說吧,精市還要住院多久,或者說,是不是要動手術,成功率多少?”
幾人麵麵相覷,在真田點頭以後,柳輕咳一聲,說:“去年十二月月中旬的時候,幸村在車站突然昏厥,診斷結果疑似急性神經根炎。”
“換言之,是神經病麼?”
除了柳以外,其餘幾位立海大正選的麵部均不同程度扭曲——不要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語氣跟表情說這種歧義到十萬八千裏之外的話好不好。
“開玩笑的。”始作俑者抬頭,繼續用一本正經到欠抽的語氣說,“原來如此,難怪他不想讓我知道。我要他所在的醫院以及病房號碼。”
“你知道?!”柳的眉頭微微一皺,這個病大多數人應該都沒有聽說過。
“以前在醫院的時候見過一個。”由雅的臉色變得很黯然,“很可憐的人,因為治療不成功,下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