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轉淳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但是看著吳行修鎮定自若還有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絲毫不見畏懼的模樣,也太不正常了。他狐疑的看了吳行修一眼,還是淡淡發問:“行修,她是誰?”
吳行修微微偏頭,眸子裏的寵溺幾乎要泛濫成災一般,聲音也是放的格外的柔:“她啊,她是我的妻子,她叫許沉歌。”
許沉歌?!
張奈奈一下子就好像發了瘋一樣,她猛然撲上去,卻被及時被張轉淳給拉住了身子,張奈奈目眥盡裂,撕心裂肺的吼道:“不可能,許沉歌早就死了才對,她早就在五年前就死了才對!”
吳行修目光陡然一寒:“你最好注意你的語氣,否則我會做出什麼來,我還真的不清楚。”
吳行修眸子裏盡是冰冷威脅,張奈奈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這樣說下去的話,他會不會拿一把刀捅上來。而吳行修的目光讓蘭心婭都打了一個哆嗦,她從來沒見過吳行修這副模樣。看慣了他一直都帶著春風的笑,再看他眉眼間的無情,就好像是另一個人。
張轉淳怔了怔,可是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妹妹,又一想到這個舞會的主題又皺起了眉來:“行修,你應該知道這個舞會是用來幹什麼的。你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帶著你應允的這位‘吳太太’前來,恐怕會讓吳先生和我父親都不愉快。”
“哦?是嗎?”
吳行修眉眼間的冰冷瞬間又化開,皆是春風般的笑意了,“多謝你提醒了。不過我今天來,也是有一件事要宣布的,可能會和他們說的事情剛好相悖。”
張轉淳在吳行修眼睛裏就已經察覺了出來他的意思,更何況這裏又到處是狗仔和記者。如果在舞會還沒開始就鬧得不可開交的話,就實在是讓兩方都不好看。
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蘭心婭。
剛好對上蘭心婭始終波瀾不驚的眼睛,的確,這兩個人樣貌看上去都是一個模樣,實在是太像了,簡直是一個人。可是……可是已經死去的人,是怎麼可能能回來的呢?可是如果不是許沉歌的話,還有誰還有什麼人會有這種無論如何都臨危不懼的目光呢?
他微微皺了皺眉。
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全當抱歉了,直接提起來了還在哭鬧著的張奈奈就往身後走蘭心婭始終盯著他們兩個離去的方向,自然也就聽到了他們話中的什麼‘死了,一定死了,這是假冒的’之類的話。
蘭心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身邊的吳行修瞥了她一眼,關切的道:“你還好吧?”
“嗯。”
吳行修拉著她的手繼續往裏麵走,在走到人少的地方他又壓低了聲音道:“那我現在也就不瞞你了,其實今天的這個晚會,主要就是那兩個老頭子公布我和剛才的那個女人的婚事而已。”
他最後的那兩個字讓蘭心婭覺得有點心酸。
還有剛才張奈奈看她的眼神。
都讓她覺得心裏透不過氣來,可是隻要一想到許沉歌之前在這裏受到的願望委屈她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張轉淳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但是看著吳行修鎮定自若還有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絲毫不見畏懼的模樣,也太不正常了。他狐疑的看了吳行修一眼,還是淡淡發問:“行修,她是誰?”
吳行修微微偏頭,眸子裏的寵溺幾乎要泛濫成災一般,聲音也是放的格外的柔:“她啊,她是我的妻子,她叫許沉歌。”
許沉歌?!
張奈奈一下子就好像發了瘋一樣,她猛然撲上去,卻被及時被張轉淳給拉住了身子,張奈奈目眥盡裂,撕心裂肺的吼道:“不可能,許沉歌早就死了才對,她早就在五年前就死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