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區區的一個任氏能有什麼用呢?
下了班。
張轉淳的辦公室就在蘭心婭對麵,他也不急著收拾東西,反而還一直托著腮打量著蘭心婭,似乎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喜歡看。蘭心婭因為他這眼神而格外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任西爵突然神筆馬良的來上一句驚世駭俗的話。
不過還好,他什麼也沒說。
反而還是一直低著頭的想事情。
蘭心婭便低著頭回想了一下,難道是自己的說話說的太過了嗎?
她思忖了幾秒還沒說話,張轉淳卻已經走到了她麵前,單手撐著桌子,歪頭笑道:“下班了,沉歌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蘭心婭立刻反應過來:“我住在哪裏好像是和我們的生意沒有什麼關係吧,張總這樣有閑情逸致的還是去送其他人吧,我覺得我公司裏應該有很多姿色不錯的妹子沒有人送。”
張轉淳一聲輕笑。
“可是我主要想送的人,是你啊。”
蘭心婭立刻道:“可是我不想讓你送。”
笑話。
如果讓他也去送了自己的話,那麼以後蘭家還要不要了?他和任西爵和蘭五原卓幸凡的……湊一桌麻將打?她就充當麻將?
更何況,蘭五原是蘭心婭的弟弟。
如果被一向多疑的張轉淳發覺了的話,那麼……以後的那麻煩還能少了嗎?
張轉淳看到她麵上的這些奇怪的表情,心下微微一動而思忖了片刻。
反應過來卻是悄悄的笑了一聲:“沉歌,你隻是想送你回家,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隻是不想讓你送,也沒有其他的意思。”
說話間,蘭心婭便已經站了起來。
她很快的收拾好了桌子,然後把抽屜裏的鑰匙拿上,抬腳就要出門,卻又被張轉淳給攔住了路。他皺起眉來有些許的不甘心:“你就這麼的討厭我嗎?我已經很用心的在彌補了,沉歌,你還不願意看我一眼嗎?”
蘭心婭揉了揉太陽穴,下意識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任西爵,見他有些皺起眉來便知道他是不怎麼開心了。她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抬頭看他:“對,我就是那麼討厭你。”
張轉淳緊緊的皺起眉。
還沒等他說話,任西爵卻已經走了過來,直接抓住他擋住蘭心婭路的手就給拿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的眼睛:“張總你還真是卑微啊,都到這時候了,追不上就是追不上了,還沒皮沒臉的追著幹什麼呢?”
張轉淳臉色鐵青:“你……”
任西爵無辜的聳了聳肩:“另外啊,你是和這公司簽過合同的驚嵐總裁,和得均是合作關係,可得均和任氏卻是上下級的關係,所以我是許總的助理,你不是。再然後呢,即便是要送她,也應該由我去送。”
哪裏有你的份。
張轉淳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他眼睛裏的挑釁。
可是……
“沉歌,你讓誰送你?”
蘭心婭慢慢的環視了一圈,忽的扯起一抹冷笑出來:“都滾吧,我自己走丟不了也死不了。”
否則這區區的一個任氏能有什麼用呢?
下了班。
張轉淳的辦公室就在蘭心婭對麵,他也不急著收拾東西,反而還一直托著腮打量著蘭心婭,似乎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喜歡看。蘭心婭因為他這眼神而格外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任西爵突然神筆馬良的來上一句驚世駭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