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五原側頭看她。
喉頭動了動,良久像是一聲低低的笑,他的聲音格外的輕:“姐,你說的那個人是徐風來吧?”
蘭心婭震了震。
然後恍然的抬起頭來詫異的道:“你怎麼會知道的?”然後她這句話剛剛說出來又察覺哪裏不對而又皺起了眉,許久後卻是一聲低笑,喃喃自語道:“陳歌死了,你一定是愧疚著的,去調查了她的家庭也不奇怪……隻是,你也知道她要報複你的事嗎?”
蘭五原愣愣的抬起眼睛去看天花板。
頭有些低低的疼。
聽到這個名字,他就想起來了那些過去的事,總是怎麼也控製不住改不了,於是便是總是痛著的。
是他活該。
怨誰呢。
蘭五原便閉上了眼睛沒在說話了,蘭心婭還想再問什麼,卻是看到蘭五原又閉上了眼睛,她慌張了幾秒,卻是看到他的心電圖還是有規律的,隻是此刻忽高忽低的圖像。
卓幸凡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上蘭心婭的詫異的眼神,他擺了擺手示意她隨自己出來。
“方麵的事情我看女神你也應該是懂了不少了吧,現在竟然是連陳歌到底是怎麼死了的都知道了。”卓幸凡扶著自己的手腕低聲歎了一口氣,然後抬眼去看外麵的天色低聲道,“當年的事情我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隻是當年的事情都太久遠了,我記得不怎麼清楚了。但是我就是能確定一點,那個徐風來之所以來報複五塊,不是因為五塊當年做的事情有多過分,而是因為陳歌。”
哈?
蘭心婭有些莫名其妙:“你可不要鬧,當初那陳歌間接性的也死在蘭五原身上,所以徐風來才會來報複他的,怎麼會隻因為陳歌了?”
“因為……”卓幸凡苦著一張臉不知道到底該怎樣解釋才好,便又低聲道:“總之呢,就是這樣差不多,當初的時候這蘭五原和陳歌不知道怎麼就看對了眼,所以當初的時候陳歌死了,而五塊卻是僥幸的留了一條命,徐風來,就是在為她妹妹覺得不甘心。”
原來如此。
蘭心婭一時之間很是懵。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蘭五原竟然還和陳歌有一段佳話傳出來,隻是這些事過了這權利地位的手,一切都變了味也變了色。
蘭心婭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
還沒想起來到底去該怎麼評價這一回事,卻是忽的又察覺到自己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然後她拿到手機看了看,發現竟然是任西爵打來的。
蘭心婭現在是頭疼的要命。
這任西爵居然會又來找事來了……
是他和安一音訂親了,所以覺得格外開心,想來氣氣她還是要來給自己解釋這是假的?
真是頭疼的要命。
蘭心婭一把就掛了電話,還沒來得及去同卓幸凡解釋,手機卻是又響了,然後這次的響聲卻是夾雜著誰開的免提的嘟嘟聲。蘭心婭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便慢慢的回過了頭,卻是果真對上了那正站在她身後的任西爵陰沉的幾乎能滴下水的眼睛。
蘭五原側頭看她。
喉頭動了動,良久像是一聲低低的笑,他的聲音格外的輕:“姐,你說的那個人是徐風來吧?”
蘭心婭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