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微微側目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安一音。
冷笑道:“安小姐小心,別再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蘭心婭整個人都愣住了。
被徐風來拉著手走出來了之後她還是懵的,滿腦子都是剛才安一音片刻的崩潰和痛哭,一時間說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怎樣想的。
是憐憫還是活該?
說不清楚。
徐風來側目看她一眼,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淡淡的鬆開了手,夜風微涼,吹在身上挺溫軟的。
徐風來夾了一根煙點燃,徐徐升起的煙霧遮住了她的神情。
她淡淡的道:“嗯,剛才忘記告訴你了,安一音灌給任西爵的好像是春藥,我怕他也礙事就把他給綁起來了,經過這麼一鬧騰,我倒是想起來他了。”
蘭心婭臉色一白:“春藥?”
“對。”
“任西爵現在在哪?”
“那間房間的隔壁。”
蘭心婭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般的回頭就往回跑,跑了兩步又停住了步子,她回頭看向仍在吞雲吐霧的徐風來,頓了頓才輕聲道:“我明天去你辦公室找你,有什麼事你想不明白的話那時候可以問我。”
頓了頓,她像是又在糾結著什麼,遲疑了好幾秒才輕聲道:“姐。”
這一個字不知道是有著什麼魔力。
她說出來就覺得整個人都安靜下來了。
無論是浮躁的心還是有些亂思緒和對她的情緒,都安靜下來了。
蘭心婭匆匆往回跑的時候還在想。
她應該是從心眼裏都沒想著怨恨徐風來的。
她就是覺得徐風來太可憐了。
可憐的分不清恨意愛意。
第二日。
蘭心婭是被人輕輕擦拭著自己的身子的動作給驚醒的,她睜開眼猶然覺得整個人還如昨天晚上隻知道攀附在任西爵肩膀上浮萍一般,沉浸在情欲中無法自拔的狀態。
清醒了思緒後蘭心婭咒罵了一聲。
“媽的,任西爵你還真是……”
頭頂卻傳來那人帶笑的聲音:“嗯?還真是怎樣?還真是厲害嗎?”
蘭心婭一怔,就看到任西爵已經坐在了她身邊,他手中正握著一瓶白色的藥,麵上是神采奕奕的笑。
蘭心婭感覺到下身的清涼。
又看清了任西爵手中的藥是什麼藥,一張臉登時紅了個玲瓏剔透。
任西爵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
依舊給她擦拭著臉和胳膊:“我昨天是被安一音給下了藥。”
蘭心婭道:“嗯,我不是給你解了嘛。”
任西爵輕笑了聲,繼續道:“我剛才聽說了安一音昨天晚上的事,被不少人給抓到在休息室和陳總偷歡,雖說後來被安家的人有意壓下去了,不過閑言碎語倒是也不少。”
他轉身又端了一碗粥。
嚐了嚐味道溫度,自覺滿意的點了點頭,才盛了一勺放在蘭心婭嘴邊,做出一幅哄小孩子吃飯的模樣張大了嘴,半是撒嬌半是寵溺的道:“張嘴,啊——”
蘭心婭把這一口給乖乖吞下去了。
任西爵繼續喂她,“我也不是個傻子,隻需要再好好想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想的明白。安一音想設計陷害我,卻沒想到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我還是好奇一件事。因為我調查的,發現昨天的那事情裏是徐風來幫了我。我還在想,徐風來一直站在我們敵對方,怎麼會來幫我們?”
說著她微微側目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安一音。
冷笑道:“安小姐小心,別再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