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一點都沒有錯。
安得拓神色微暗,眼底猩紅的光似乎隻需要一點火星就能燃起席卷而來。
呈再無挽回之勢撲過來。
他咬牙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已經隱瞞了太久,也偽裝了太久,如今好容易就要成功了,怎麼能……怎麼能!
就因為任西爵的三言兩語選擇了讓步。
任西爵眼底閃過濃濃的嘲諷,聽了這話卻並不見怒色,他手指轉了轉,從桌子上拿到了一份文件翻看在手心裏,繼續跟他說:“安得拓,你的母親應該是上一任B市黑道的大姐大吧,隻是因為她遇人不淑碰到了這你父親,所以才會一失足再也爬不起來了吧。也可憐了那位風雲人物,一輩子防這個防那個的,到最後卻是死在自己枕邊人手上。”
說著他嘖嘖的歎了一聲。
“如果沒有你母親的暗地支持,憑他安家再活了個幾十年,也坐不上現在的這個位置。但是他從一開始就是奔著你母親的能力和她的人頭去的,又怎麼會對她真心……”
安得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手指緊緊的扣入掌心,帶了能紮入心底的疼,卻是又無法躲避。
任西爵神色微冷的抬起下巴又起身走到安得拓身邊,他盯著安得拓有些慘白的耳朵,輕聲道:“安先生,你覺得呢。”
安得拓的心裏素質的確是高。
任西爵知道安得拓心理素質高,所以才會選擇說他母親的事情,因為根據他的了解,安得拓也就隻有他母親的這一個軟肋了。
但是沒想到就連這個他也能忍耐!
果真還是他小瞧了她嗎?
安得拓臉色慘白了一瞬,可是聽到任西爵這一句詢問,他卻是臉色又極速回色,眨眼間又看不出來任何不對了。
他輕笑:“對,你說的很對。”
任西爵微微眯眼,忽的又輕輕一笑,整個人又默默的坐了下來。
“安先生說解決的辦法吧。”任西爵微微攤手示意,“我既然能調查出來安先生的這些事,如果安先生不說什麼而堵住我的嘴的話,我難免會說點什麼。”
他輕笑一聲。
又似是很無奈的歎了一聲:“哎,畢竟我們現在還能算是朋友,我也挺喜歡安先生的這個性子的,如果能做朋友的話還是盡量不要做敵人的好。”
安得拓神色微微鬆動。
隨之他似乎皺了皺眉,隻是他的思緒閃的太快,任西爵並沒有看清楚。
“任西爵,說了這麼多你不過就是拿著我是個黑道的人在威脅我離開蘭心婭而已,是嗎?”
任西爵攤手:“對。”
安得拓隨之冷冷一笑,又問道:“那我今天也不妨跟你說一句實話,隻要你娶了安一音,我自然就離開蘭心婭了。我又怎麼會喜歡僅僅隻見了幾天的女人呢?”
至於其中是不是他真的迷戀上了。
他一時難以分辨。
本來嘛,感情就是分不出來個其中真假對錯的,總是所有的事情堆在一邊上去說的話,就難免會多了一些無奈感和一些怎麼也扯不清楚的情緒來。
這些話一點都沒有錯。
安得拓神色微暗,眼底猩紅的光似乎隻需要一點火星就能燃起席卷而來。
呈再無挽回之勢撲過來。
他咬牙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已經隱瞞了太久,也偽裝了太久,如今好容易就要成功了,怎麼能……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