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裏,憔悴了不少。

“剛才妹妹說,翼王的命算是保住了?可否是真的?”

“對,是真的,雖然失去雙腿,但是命保住了,比什麼都強。”

“你說什麼?翼兒的腿了怎麼了?”

冷不丁的聽到翼兒的腿沒了,那雲月猶如五雷轟頂一般,急切的站起來。

怒瞪著眸子看向她。

“那姐姐,別激動,太醫們也都盡力了,雖然毒無解,但是隻要砍掉雙腿,那毒就不會在蔓延了,現在保住命已是不錯了。”

“毒?”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椅子上,呢喃:“怎麼會這樣,毒不是解了嗎,怎麼會又中毒?”

現在的她滿腦子混亂,完全摸不著北。

今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瞬的時間,就變成了這樣。

婉容已經將答案告訴了她,已經得到預想的效果,沒有必要在留下來,看著她。

“那姐姐,妹妹瞧著你臉色很不好,還是多休息一下,妹妹就先走了。”

那雲月三魂丟了六魄,現在婉容說什麼,她都聽不見。

眼神空洞,隻有一個念想在她腦子裏亂轉。

是誰給她的兒子下毒,這個人究竟是誰?

翼王府。

太醫隱瞞著翼王喝下迷[yào],沒敢告訴他即將要砍掉雙腿的事情。

怕他接受不了,隻說這是新研製出來的解藥。

皇甫翼二話不說,端過藥碗,一口喝到底。

少卿,看什麼都迷糊,之後不省人事。

翼王身邊貼身侍衛葉生,把一塊厚厚的新的汗巾塞在他的嘴裏。

四肢以及頭都被人按住,院首,在爐子上拿下燒好了斧子,瞧著已經蔓延到大腿上的毒。

不忍心的蹙眉,舉起手,對準大腿一斧子砍下去,溫熱的血四濺。

院首的臉上,脖子和衣襟上都是,壓著雙腿的侍衛也沒好到哪裏。

“呃……”

昏迷中的皇甫翼頓時醒疼醒了,呲牙裂目的執起上半身,卻被侍衛給按住。

疼的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眼底裏已經充滿了血絲。

樊迎歡咬著汗巾,在皇甫翼搖頭晃腦的神情下,院首舉起了血淋淋的斧頭,狠狠的落下,另一條腿徹底的和上本身分開。

皇甫翼活生生的被疼的暈了過去。

剩下的太醫,趕忙撒止血的藥粉,用趕緊的布給他包紮上。

外麵的太醫已經把止藥熬好,隻要翼王醒來在喝下這藥,多少對有點作用。

拎著兩條腿要處理了,葉生還是把這兩條腿給留下了,放入了冰窖,存放起來。

若是王爺有朝一日去了,到時候把這東西一合並,這好歹也算是完整都屍體。

樊院首回宮複命,把事情和皇上講述了一遍。

額頭的冷汗漸漸的沁出,好在皇上隻是問了問那毒,其他的倒也沒說什麼。

一場又驚無險的談話就此結束。

晚上,皇上已經許久沒去頤蓮宮,當進入宮殿的時候。

那雲月正在哭的稀裏嘩啦,很是傷心,眼睛種成了一條縫。

這是皇甫政第二次瞧見那雲月哭的如此的慘,這次要比皇甫璽死的時候哭的很要凶狠一些。

“皇上…皇上要為臣妾做主。”

那雲月瞧見皇上來了,鋪上前跪在地上,哭的更凶了。

“起來說,有什麼事情,朕都給你做主。”

“皇上,翼兒沒了腿,以後可怎麼辦呀,皇上一定要把下毒的人找出來,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好,朕答應你,等抓隻了凶手,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的。”

“皇上,那你趕緊的去抓皇甫淳來,這毒一定是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