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絕色女子,刹那間糾纏在了一塊兒,一招一式,旗鼓相當。
葉憐香飛葉摘花,道路兩旁的廣玉蘭花瓣翩然飛落,如同利劍般向葉薰淺的後背穿刺而來,葉薰淺不由得感歎:這古人的內功果然好使。
不過這難不倒她!
但見那白色花語中的素衣女子身輕如燕,右手的短匕飛舞,動作快到了極致,一片一片割裂那曼舞的玉蘭花瓣。
葉憐香臉色煞白,這可是她最厲害的一招,也是最美麗的一招,她演練了無數遍,隻因那個人曾說過,在花雨中她的背影很美……
然而現在,這最令驕傲的一招,卻被眼前這名女子不動聲色地破解,葉憐香的心中隱隱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今時今日自己所得到的一切,終有一天,也會如這漫天的廣玉蘭花瓣般零落成泥?
她下意識地握住了腰際的那串宮鈴,仿佛隻要將宮鈴緊握手中,便能握住所有的幸福……
葉薰淺唇角勾起了一絲惑人的笑,小樣兒!不過是花架子,也敢在姐姐麵前班門弄斧?
一片清影襲來,承載著初夏清晨的寒意,冰涼的薄刃直抵葉憐香咽喉,隻需輕輕一推,這嬌滴滴大美人便會芳魂永逝。
葉憐香剛要反抗,卻被葉薰淺搶占先機,一雙纖纖素手被反剪在腰後,無法動彈。
“再動,本姑娘可就不能保證這匕首不會劃破你的脖子了。”葉薰淺笑靨如花,見葉憐香老實了不少,心歎:自己是捏到了軟肋麼?
“哪裏來的刁民?還不快放開二小姐!”薛管家投鼠忌器,不敢過於靠近,萬一二小姐有個三長兩短,王爺必定會大發雷霆。
“放了她?放了她然後等著你來殺我?”葉薰淺聲音清澈,嘲諷著說,她又不是傻子,平白丟了這麼好的保命符,讓自己再次陷於危險的境地。
從這名管家的臉色上看,這二小姐應該來頭不小……
自己挾持了她,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不易。
“大膽,冒充郡主,挾持皇親國戚,乖乖束手就擒,薛某定會向王爺求情,留你一具全屍!”薛管家的話說得正氣凜然,卻讓葉薰淺笑了,那笑容充滿了譏誚,“全屍?本姑娘不稀罕!”
“你想怎麼樣?”薛管家沒有想到葉薰淺竟然一滴水都潑不進,氣得血氣翻騰,強忍著咬牙問道。
“放我走,保證我在齊都時的一切安全!”
清澈華麗的聲音乍然而起,葉薰淺眉目如畫,巧笑嫣然。
“大言不慚!”
薛管家氣急敗壞,本想若是能騙葉薰淺先放了葉憐香,然後自己再在暗地裏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做掉,一箭雙雕,可沒想到這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葉薰淺獅子大開口地要挾。
葉薰淺的臉仿佛被一層薄薄的寒霜覆蓋上了一般,前一刻的明媚笑容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底隻餘下一片清冷,“那就隻好委屈這位二小姐了。”
恰在葉薰淺挾持著葉憐香步步後退,準備離開之際,賢王府虛掩的大門敞開了,幾乎同時,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刺破空氣的岑寂,響徹而起,“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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