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看著這個樣貌和君淩墨可以算是在一個檔次上的人竟然用這樣的語氣和表情,不免多了幾分的嫌棄,而春庭在她的心中又是扣了幾分。
她拿著利刃鬆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問道:“告訴我你的來曆,還有這裏的真實情況。”
笑話,她是誰啊,憑著春庭的三言兩語她怎麼可能會相信?最主要的是春庭所說的東西他自己都不相信吧。
春庭也果然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他幾乎是在白依依的話音剛斷就回答了出來:“我確實是叫春庭,這個是沒錯的。不過這裏呢,確實不是我所講的那樣,隻是這些白骨也確實是地底下的東西,不過不是偶然出來的,而是被我弄出來的。”
“說清楚點。”
麵對白依依這一副威嚴的模樣,春庭絲毫不敢隱瞞的繼續:“我之前觀察過這裏的環境,發現這裏的環境很適合重骨,我就用了一點的魔法把這地底下的東西給叫喚起來了,然後我呢又比較享受有人把我作為最重要職位的存在也就不想出去了。”
這有人把你認為是最重要的一個人的話,那感覺肯定是最棒的,最主要的是,這裏可不單單是隻有一個人,而是有好幾百個呢,這樣被人當做是最高、最重要的人來看待的心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好。
白依依又問,“那,那幾個大人是什麼情況?真的是你們殺的?”
她可是不會忘記之前的那個幾個大人的存在,也就是之前進來探險的那幾個人。
春庭繼續老實的回答:“那幾個人真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這生活的好好地,突然來了幾個人我們哪裏敢去打擾是吧?那都是他們自己不小心從山上掉下摔死的,我看是剛死的比較好感化,也就把他們也拉過來一起生活了。”
這一番話聽下來,可是半分的真實性都感覺不到。
白依依拿著力道又逼近了一些:“你敢發誓你說的都是實話?”
“絕對是真的,你都拿著刀要砍我了,我哪裏還敢說假話?”春庭的模樣極是委屈,與他的樣貌真真是搭不上邊。
白依依看向君淩墨,“怎麼辦?殺了,還是……”
“不殺,留著做什麼?”君淩墨將春庭的身子推近了白依依,意思是讓白依依動手。
白依依看著靠近眼前的人,嫌棄的往一邊走去:“不要。”
她可不是個殺人狂魔,無緣無故的要她殺這樣懦弱的人,還真是很難為她的。
“壯士,手下留命啊!”春庭生怕君淩墨會動手,忙大呼一聲,“我知道怎麼出去,我帶你們出去還不成嗎?留我一條小命吧!”
君淩墨緩緩的抬手。
“我真的知道怎麼帶你們出去的!”春庭看著君淩墨抬起的手,心髒處開始不好,忙對白依依喊道:“姑娘,我真的知道路啊!不然你們很難走出去的!”
這兩人的關係不簡單他當然看得出來,而這個男的很聽這個女的話,他也看得出來。
白依依看著這個樣貌和君淩墨可以算是在一個檔次上的人竟然用這樣的語氣和表情,不免多了幾分的嫌棄,而春庭在她的心中又是扣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