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的白錦繡根本注意不到這些東西,隻以為著君淩墨是真的被白依依這個廢物給蠱惑住了,所以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就往前一步走道:“殿下該是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名門淑女,這樣——”
“不好意思。”君淩墨毫不客氣的打斷白錦繡的繼續,大手攬上白依依的肩膀,眼神悠悠的就是不肯離開白依依半分,“任世上女子再多,都及不上她的發絲分毫。”
一句話讓白錦繡險些吐血。
白依依眉頭眉頭微蹙,分不清這君淩墨說的是實話還是為了氣白錦繡的句子。
隻是無論是哪種情況這話無疑都是最好聽的。
“賤人,你到底對殿下下了什麼藥!”白錦繡不相信這是君淩墨自己會說出來的話,自然認為是白依依做的鬼。
而白依依覺得很無辜的雙手一攤,直起身子問向君淩墨道:“我給你下藥了?我害的你變成如此模樣的?”
“不是,我自願的。”
君淩墨的話可以讓人吐血三升,也讓白錦繡震在原地。
握著長鞭的手在止不住的發抖泛白,她的鼻間開始喘著粗氣,身上似乎因為她的發怒而變得更加的疼痛,她看向白依依的眸子裏幾乎都能噴出火來。
白依依也注意到這不一樣的目光笑道:“白錦繡,有招便使怕什麼?你若是贏了我,我或許可以把那藥給你,讓這個殿下也跟你一同的樂嗬樂嗬,你要是輸了嘛,那殿下自然就是歸我了,你以後就別覬覦了。”
“我這人,討厭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著。”白依依微微一笑說道。
“正好,我也不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一個垃圾玷汙!”白錦繡握著長鞭快速甩去,沒有所謂的開始,隻有這樣的突兀。
白依依任由那長鞭甩到她的麵前,然後輕飄飄的接住白錦繡的長鞭。
一笑之後,翻身甩鞭。
“啪。”
“啪。”
迅速兩鞭後,白錦繡已是躺在一邊不能動彈。
身上雖然隻中了三鞭,看起來卻是傷痕累累極了。
眼看著白依依又要繼續使下一鞭,白戰雲連忙抱過白錦繡的身子想要用自己的肉體來幫忙擋住這一鞭。
長鞭未至,有人來擋。
白依依看著在他們身前出現的白風逸,笑著收回自己的長鞭道:“呦,白老頭肯出來了呀,我以為你害怕我不敢出來了呢。”
“笑話!”白風逸中氣十足,一點也沒有上一次被打敗後的氣餒之感,倒像自己是多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他對白戰雲使了一個眼神,示意白戰雲把白錦繡帶下去休息,白戰雲也不是個白癡看不懂眼神的人,當即就是一個打橫抱起已是昏倒的白錦繡下去治療。
等著白戰雲離去,白風逸才重新看向麵前站著的白依依,目中帶著怒意和不屑:“上次不過是一時的不小心讓你贏了罷,怎麼,你還以為一個小子能打得過老子?雖然你早已不是我白家的人,可那身上的血還是不變的。”
可此時的白錦繡根本注意不到這些東西,隻以為著君淩墨是真的被白依依這個廢物給蠱惑住了,所以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就往前一步走道:“殿下該是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名門淑女,這樣——”
“不好意思。”君淩墨毫不客氣的打斷白錦繡的繼續,大手攬上白依依的肩膀,眼神悠悠的就是不肯離開白依依半分,“任世上女子再多,都及不上她的發絲分毫。”
一句話讓白錦繡險些吐血。
白依依眉頭眉頭微蹙,分不清這君淩墨說的是實話還是為了氣白錦繡的句子。
隻是無論是哪種情況這話無疑都是最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