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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聽後大驚失色,撐身坐起來道,“殿下,這種話可不能隨便拿來玩笑!”趙氏是何等顯赫的世家,規矩禮數都森嚴到極致,她是嫡女,夜宿不歸是萬萬不可能的。他說父親允諾,這怎麼可能?

七王清冷的眉目很是平和,不答話,繼續舀起一勺薑棗湯喂過去,她詫異地瞪著他,拗不過他如此強勢,隻好乖乖張開小嘴抿著往下咽,心頭卻隱隱有些慌張。他麵上沒有半分戲謔,顯然不是在說笑。

這實在太怪誕了,父親竟然會同意把她交給他照顧?著實匪夷所思。

驀地,一個猜測從腦海深處升了起來,七娘子悚然一驚,小手捉緊他的袖袍道:“殿下,你、你難道……”她俏生生的臉兒瞬間憋得通紅,似乎頗有幾分難以啟齒,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沒法兒將後頭的話說完全。

這副羞怯動人的模樣令他心底一柔,霎時間牽動情腸百轉,一麵又覺得好笑,撂下湯匙伸出右手,如玉的指尖在那滑膩嬌嫩的分頰上拂過,輕柔如羽毛一般,嗓音低沉微啞,“小東西想到哪兒去了?”他薄唇勾起一絲淺淡的笑,“太學生宿於太學館,這有什麼古怪的?我隻說你與華珠落下的課業太多,須好好習補,有什麼不妥?”

“……”明珠一滯,緋紅的雙頰抹了胭脂般嬌豔,小臉上的神情變得格外古怪,似乎羞澀又似乎尷尬,一雙大眼睛氤氳著水汽,木呆呆地瞪著他。

蕭衍幽深的眼底浮起幾絲笑意,低頭,高挺的鼻尖親昵地拂過她圓潤挺翹的鼻頭,嗓音低柔得有些曖昧,“告訴我,你以為我說什麼了?”

明珠真是以頭搶地的心都有了。她起初以為、以為他去趙府提了親……就說怎麼會如此怪誕,父親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平白將她交於他照顧。這個男人平日裏是清心寡欲的冷漠樣子,麵對她卻像個色中餓狼,若是被父親知道,隻怕殺了他的心都有吧!

她赤紅著小臉不做聲,隻是拿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眸子裏羞窘交織。他不依不撓,咬了一口她的臉頰繼續低啞追問,“以為我說什麼了?嗯?”

他的床榻,錦被上也全是他身上的氣息,清冷淡雅,十分的清新好聞。七娘子整個人都要著火了,拉過被子將小臉遮住,隻露出一雙秋水明眸,搖搖頭,嗓音軟糯低柔:“不告訴你。”

七王挑眉,淺吻一路從臉頰蔓延至雪白微紅的耳朵,唇微張,咬住那珠潤可愛的耳垂,呼出的氣息溫熱地拂過她的臉頰,“是不是以為我去提親了?”

“……”被一語道破心事,明珠心頭的滋味無以言表,她很窘迫,側過頭躲閃他不依不撓的親吻,硬著頭皮道:“才沒有!”說著,眼風兒掃過他手裏的薑棗湯,趕忙道:“殿下,那個還沒喝完,你先喂我喝完吧!”

這話顯然受用,蕭衍品嚐她肌理的動作頓住了。見狀,七姑娘心頭一喜,然而還沒等她鬆下一口氣,便見他脖子一仰,竟然將給她喝的薑棗湯喝進了嘴裏。

“你……”她詫異地瞪大眼。

下一瞬,他的唇再度落了下來,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唇和貝齒,探進去,溫熱微甜的水流順著他的唇舌淌出,強硬不容拒絕地送入了她的小嘴裏。她被迫吞咽著,然後軟嫩的小舌被他牢牢纏住,重重地吸吮舔吻。

她的眼神起先是震驚的,後來逐漸逐漸變得朦朧而迷離,他灼灼盯著她,不肯漏過她每一絲的神態表情。然後愈發凶狠地吻她,接近蠻橫地占據她的唇舌,她每一聲甜膩的嬌喘低吟。

良久,七王終於結束了這個吻,明珠的呼吸還是混亂的,腦子裏暈沉得像被灌了一壺漿糊般。他埋首在她的頸項處,熾熱壓抑的低喘灼痛她的肌理,修長有力的雙臂抱緊她,力道很重,像要硬生生把她嵌進身體裏一般。

七姑娘被箍得有點痛,縮在他懷裏不安地動了動,聲調甜糯輕柔,“殿下,你抱得太緊了,我喘不過氣……”

這種木呆呆的語氣引得蕭衍想笑,他低低笑起來,高挺的鼻梁就陷在她柔軟的頸窩,絲絲溫熱的氣息帶起一陣陣酥.癢。她往邊兒上躲了躲,縮在床榻上皺眉看他,十分不解,未幾蹙眉,像是生氣了,“殿下笑話我?”

他如畫的眉眼近在咫尺,柔和含笑,像是能感染人。她的唇角也不自覺地往上彎,他眸子掃過幾乎移不開眼,低頭欺近,吻了吻她的嘴角,“說了太學館中要叫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