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浩幹笑了兩聲,他自不比從前,安氏的動蕩,也波及到了他家,現在正處於危機,他也在四處奔走,父親不能落馬,不然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當然,這個時候最好的對象就是安君宴,以他的權勢,解決他家問題也隻是一句話的問題,剛打算開口的許雲浩看到魏傑手上的請帖,很突兀,顯然是婚禮請帖,難道是安君宴姐姐的?!
這一刻,他才了解到他和安君宴,魏傑的關係有多遠了,原本要開口說的話,啞在喉嚨裏,發不了聲,隨即悻悻跟著人群離開。
從頭到尾安君宴都沒有看許雲浩一眼,兩人過往的交情從不發生過般。
“聽說許雲浩家裏挺麻煩的。”魏傑說起許雲浩的事,圈子裏沒有什麼秘密,誰倒黴誰升官消息快的很。
安君宴一聲冷笑,怪隻怪他沒有眼力勁,不識金鑲玉。
魏傑算是知道了安君宴的態度,不過他即使想幫也無能為力,他隻是剛走進內圍的小頭兵罷了。
“東西我已經送到了,記得到時候來觀禮,還有禮金千萬別丟人。”說完,安君宴放下杯子,大步向前。
魏傑聳肩,他也不知道該羨慕還是同情安君宴,羨慕他,有個好姐姐,同情他,隻是姐姐。
不過這些都不再是他考慮的事情,他現在要想的是,準備多少禮金才算不丟人?要不要和家裏商量一下?
出了酒吧的安君宴,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趕了過去。
“君少,您來了。”一個女人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對著來人恭敬的打著招呼。
“你怎麼還沒走?”安君宴不滿的看著對麵坐著的人,那庸俗的香水,讓他惡心。
“馬上就走,馬上就走,我隻是來向君少道別的。”恭恭敬敬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插足安駿平和徐慧玲婚姻的柳漫。
安君宴不耐煩的皺眉,對柳漫多餘的廢話十分不爽。
“是這樣的,您看,我已經為您拿到了那百分之二十的安氏股份,我也按照您的話馬上離開這裏,可是您也知道國外的生活不容易,所以……”柳漫說道後麵,自是不言而喻,安君宴是聰明人,他知道後麵沒說出的意思,要不是安氏股份不傳外人的規矩,她會便宜安君宴?早就自己獨吞了,可是既然得不到股份,那給點好處總是應該的吧。
看著麵前貪得無厭的女人,哪有自己母親溫婉柔情的樣子,畫虎畫皮難畫骨,就算裝的再像,也是冒牌貨。
“難道那幾處房產還有支票還不能滿足你?”安君宴冷笑,要是他狠心,別說錢,他能讓柳漫一無所有的滾出他視線,隻是那幾分相似母親的神態,才忍了下來。
“君少說笑了,二百萬,這對君少也隻是一個小數目而已,我也不貪心。”柳漫伸出手指,漫天要價。
“不貪心。”安君宴諷刺的重複了一聲,正要冷聲否決的時候,就見柳漫露出他所熟悉的表情。
柳漫清楚什麼對自己最有利,她會被安君宴找來,也是因為她和安君宴的媽媽多多少少有點像,而安君宴能容忍她到現在,也是因為這個。
“君少,我拿了錢之後就會走,我保證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柳漫用安君宴媽媽的口吻打著商量。
“不要再用這副表情出現在我麵前,滾!”安君宴頓時就怒了,柳漫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和媽媽相提並論!
看見柳漫還打算說什麼,安君宴拿出支票本,洋洋灑灑寫了一大串之後,狠狠甩了過去,“記住,立馬給我滾!”
知道這是最後的底線,柳漫輕蔑的嗤笑,但是看到支票上的零,然後又笑了,親了一口支票,沒有人不愛錢的,“謝謝了,君少,有需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