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時候,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會害羞。”即使如此,安然回擊起來仍舊毫不遜色。

被安然這麼一說,鄭馥恩還沒等到結婚那天就紅了臉,如和謝鋒的事,還沒公開,怎麼安然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響起了。

“請進。”今天宴請的人隻是熟稔的親朋,所以對會來的人,心裏都有些數。

是進來兩人,相對於安君宴,鄭馥恩更熟悉一些。

“安然,恭喜你。”隨同文靜一起來的人,首先道了賀。

“謝謝,文姨。”安然笑著應下,不見蹤跡幾年的人,終於重新站在她麵前。

鄭馥恩看著麵前的場景,很識趣的為其空出空間,“安小弟是吧,外麵還有客人需要招呼。”

對於在姐姐麵前說恭喜的人,安君宴完全沒有印象,例如她身邊的人他知道,文靜,是黑道上的,當初姐姐被安彤綁架時,他見過,事後問及的時候,也隻是一句朋友帶過了,至於姐姐為什麼會和黑道上的人做朋友,姐姐沒有詳細告訴他。

“姐,你好好休息。”安君宴留下囑咐,就跟上鄭馥恩出去了。

在門關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其實他和姐姐的距離,實在太遠,遠到不隻是伸手就能觸及的世界,四年的差距,原來這麼遠,不過,他會努力趕上,因為他是安然的弟弟,作為姐姐最值得依靠的退路。

休息室裏,依舊是三人,隻不過換了兩人。

“安然,恭喜你,還有謝謝。”文靜露出最真摯的笑容,沒有人會懷疑她的情減。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不是嗎?”當初遇見文靜的時候,就像遇見另一個自己,對外界排斥,封閉自己,與其說幫她,不如說幫自己。

文靜不會想鄭馥恩說很多話,隻是一個勁的笑,燦爛奪目。

文姨看著兩人互動,暗自慶幸當初自己匆匆下的決定是多麼正確,原本隻希望文靜能好好長大成人,雖然如不是很讚同文靜走她的路,但是每個人的路,都要自己去是才知道適不適合。

“即使文靜已經說過一次,但是我還是要說一聲謝謝,當初我沒有任何交換條件讓你照顧文靜靜,讓你背負了多餘的危險,還將建立的‘文殿’讓文靜來主持,更是為了我,和‘煞’做交易,真的很謝謝你,安然。”文姨很感動於安然為她們母女所做的一切,就算換作是她,也必能做到這個地步

“也不都是我的功勞,解救你的是古亦凡。”當初和‘煞’的交易,全部交給了古亦凡處理,所以後續的事都是古亦凡經手。

就算安然這樣說,文姨心裏也清楚古家人出手也是因為安然,這份天大的恩情,她銘記在心裏,無論將來安然要她們做什麼,

文姨的事,說起來也巧,文姨作為‘煞’的殺手,卻愛上了自己要殺的人,然後生下了文靜,那個男人沒有死在文姨手上卻死於意外當中,而文姨因為有了文靜就不想再回‘煞’,找了個地方躲起來,默默無聞的活著,可是‘煞’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妄想脫離組織的人,追殺令一直都在,被發現的時候是因為候,正好是如遇上文靜的那段日子,文姨將文靜交給她,也隻因為能依托的人,隻有她而已。

溫良之所以會用文姨來做交易,是因為,同為‘煞’養的殺手,溫良被文姨小小關照過一次,那個時候又正好是溫良還沒泯滅良知的時候,一直記著恩情的溫良,在文姨被抓住之後,用自己在‘煞’的權利,保下了她,卻一直被關著。

世事就是這麼巧,假如文靜放棄了文姨的消息,假如溫良沒打算謀權,說不定一切就向著另一個方向發展了。

“安!”

門直接被打開,一個小小身影飛撲進了安然的懷裏。

文姨和文靜習慣性的想要去擋住來人,但是安然卻先一步對來人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