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知道!但就怕搶不過珍珠.”
阿房一個指頭戳去翡翠的額頭“搶不過,不會一拍兩散啊!誰也得不著.如果真那樣,我到時再會給你十兩金子的.那時虧的是珍珠,贏得還是你,曉得嗎”
“是啊!”翡翠一聽馬上趕了出去“死珍珠!分我一半,要不你晚上別想睡覺了.”
……
晚上,趙乾躺在床上向阿房伸手“把那五千兩黃金還我.”
不給,阿房轉身麵向牆壁.順便裝沒聽到.
“什麼時候再見嶽母,到時候我也要去見見她.”
阿房一聽,大出意料 “你怎麼知道我娘來過了?!”
“從你知道張家生意開始敗落的時候!”一個貴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有人跟她說,否則怎麼會知道事情會發生的那麼痛快.
“知道就知道了唄!”阿房不以為然,反正也沒打算瞞他.“你要見我娘嗎?見了她要幹嗎?”
“跟她賠禮上次的事,還有跟說她說明,我給嶽父的五千兩黃金,其實是給她嫁女的禮金.”
……
“可是我已經給了珍珠一百兩黃金.”能不能把一百兩黃金做為虧空.
“不是一百兩,是給了翡翠十兩.”在阿房的有心教唆下,翡翠那豬頭真的和珍珠一拍兩散.高高興興地隻拿了十兩黃金.
“可是我沒錢!”貴妃一年的俸銀才六百兩.
“宮裏會缺衣少食嗎?”
“可是金窩,銀窩,不如用銀票堆成的狗窩啊!”
舊顏想
大殿之中,白煙氤氳,中有阿房的身影躡手躡腳地走出去,外麵的風很大,草叢之中,宮裙重染,芳枝露洇,煙薄景墨,半夜太白的流銀仿如己從天際流淌下來,在她麵上留下一道道暈離的光影.
露重寒深時,肘上半綻的花骨朵兒傳來一陣冷香,沁人心脾.
廊下的燭籠被風吹的陣陣飄,如螢火飛舞,一鼓更聲響,延輝偏殿外設有“小煙台”平時供小食進轉,明天是慶春節,宮中要擺宴,所以這裏冷冷清清無人在,倒是屋門前有燈光一點,一名女子正倚在朱欄上靜默地等待.
她原本側臉朝著柱,似感覺到阿房走近,才徐徐轉首,轉首後眉眼間與阿房竟有八九分相似.
“怎麼那麼晚啊!”
房紫靜看見自己的女兒,雖然嗔她晚點,可言語之間,卻頗多寵溺.
阿房輕拉她的袖口,“我又不像娘那樣自由.”
房紫靜微微一笑,“阿娘的氣出了,事情也了了,想當年你父對我一見鍾情,甘願拋下國舅的身份以世人棄之的商賈與我共結連理,可是他抵住了榮華的尊耀,卻抵不住富貴的花天酒地.現在想來,我還是難過.” 說著她有些恍惚的搖了搖頭,將無數的唏噓藏於胸中,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