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獲得不少機緣, 身世的秘密也微微解開。
他不禁看了身邊的沈洛冰一眼,見他一席素色長袍, 清俊的眉眼正觀察著四周, 一隻手握緊了他的,薄唇微抿,下頜收起,一副嚴肅又慎重的表情。
蕭白輕笑一聲,卻是拉了一下手臂,因為力道,沈洛冰被拉近,蕭白更是湊上前,在他耳邊輕聲道,“怕什麼,避水珠進不了水的。”
蕭白覺得男主有點太謹小慎微了些,文中可不是這樣寫的——【“百淩薇簇起柳葉般的眉毛,擔憂道,“這水下我們進不去,沈大哥你的避水術也隻能維持一會兒,這可怎麼辦。”
沈洛冰正在看著地麵垂眸深思,聽到百淩薇的話,他淡淡一笑,“怕什麼,水路短暫,能夠支撐一段時間了。”他停頓了一刹那,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
眾人被他強大的氣勢所震撼,心中更加信任他,這是他們的領袖,他們一路扶持的領袖。”】許清銘被他忽然靠近弄得有些無措,他先是移開了離得太近的臉,回道,“你看海底下的魚。”
蕭白這才注意到,海底的魚有些少,身邊寥寥的海魚肚皮微微翻起,鰓部時不時才呼吸一下,仿佛已經死去。
蕭白皺了皺眉,“海底的動物也開始滅亡了。”
這是一座活著的牢籠,要把所有的生命困在裏麵。
他們是來探索岩壁的,海底的岩壁太過廣闊,一望無際,隻能看到幽深難以望進去的黑暗。
蕭白遊到岩壁處,見上麵全是青苔,還有一些水生的浮遊生物,看起來髒兮兮的,讓人不想觸碰。
許清銘仔細的觀察著,他搖搖頭,“不是這裏。”這裏沒有靈氣,還有動物啃食過的痕跡。
蕭白對他相當信任,轉了個方向繼續看,整片岩壁遊都遊不過來,蕭白和許清銘在海底探索了許久,也未曾找到進入深處的門。
莫非,他們找錯了?
兩人也不嫌累,找了一處又一處,奈何岩壁太大,一直到晚上也未曾找到那海底深處的入口。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反射到寬廣的海麵上,蕭白見胸`前的防水珠越來越亮,在海底中都能看到瑩瑩的白光,搖了搖頭道,“洛冰,看來今日我們找不到了,明日再來吧。”
晚上的海底太過寧靜,也太過黑暗,若不是兩個人在一起,恐怕蕭白一個人會很害怕。
不知什麼時候,許清銘已經離得蕭白格外的近了,他的前胸微微貼合著蕭白的,一雙手不用伸出也總能握緊,蕭白這才醒悟般,看了看縮小了許多的避水罩。
——大抵隻有一人大小了。怪不得男主得緊緊貼著他。
蕭白不知道防水珠隨著時間的增長而縮小,他這才注意到沈洛冰有些尷尬,他白淨的麵色上有著不明顯的羞意,一雙平時幹燥溫熱的手竟然有些濕熱,兩個人在封閉的空間中隻覺得肉貼著肉,呼吸都能交融在一起。
蕭白咽了下喉嚨,他忽然覺得渾身燥熱起來,身上更是不自覺的冒著汗和熱氣,腿間忍不住想要互相蹭一蹭,一雙腳忍不住像爬行動物一樣扣緊地麵。
許清銘輕不可聞的點了下頭,他近距離的看著蕭師叔的麵孔,隻覺得胸口處的跳動恍若實質,快要從胸口處蹦出,在黑暗中的蕭白,映著乳白色的柔光,簡直如同水下的妖精。
一雙黑眸水光四溢,顧盼之間隻覺得自己是他的唯一,許清銘已經忍不住陷進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妄想,畢竟他不是沈洛冰,蕭白隻能是他的師叔。
許清銘不禁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