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醒來後,她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當看清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是牛根時。她先是愣了下。隨後驚呼道:“牛……牛根,怎麼是……?”
“噓,小點兒聲。”牛根將右手食指放在嘴上。讓馬小玲說話不要那麼大聲,小聲道:“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但你現在一定要聽我的。”
“為啥要聽你的?”馬小玲雖然已經醒過來了。但意識還不是很清楚,她伸手拍了拍額頭。試圖從床上坐起,可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坐起來。
“慢點。我來幫你。”馬小玲身上的毒素剛解完。身體還很虛弱,眼見著馬小玲幾次都沒能坐起身,幾乎下意識的。牛根伸手就要去幫忙。
“走開,誰要你幫。”馬小玲瞪了牛根一眼。似乎還在為昨天治病的事生氣。
“不讓我幫是吧?那我可走了。”牛根攤攤手,就從床上站起。轉身就走,邊走邊說道:“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要是你那個朱……”
“你等等。”被牛根這麼一提醒。馬小玲這才想起了些什麼,急忙喊住牛根。掙紮的坐起身,恍然道:“我好像想起來了,那個朱有福說要帶我回去,可他卻直接把我帶到了一個酒店裏,說是要請我吃飯,然後隻喝了一杯檸檬水,我就……王八蛋,那個姓朱的現在在哪呢?我要殺了他……”
說到最後,馬小玲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屁股下麵就像按了彈簧似的,從床上彈跳而起,聲音也大了許多。
牛根被嚇一跳,也顧不得許多了,上前一步,就想捂住馬小玲的嘴不讓她說話,可是,就在牛根伸手正要捂馬小玲嘴的時候,牛根之前裹在馬小玲身上的上衣卻突然一下子滑了下來。
四目相對,這下尷尬了。
“啊!”馬小玲驚叫一聲,冷斥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把眼睛閉上。”
說話間,馬小玲急忙彎腰撿起朱有福的上衣又重新披在了身上。
“有啥好閉的,反正剛才救你的時候,我都看見了。”牛根撇嘴道。
“你!”
“這你可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不小心被那個朱有福給下藥了呢?”
“對,朱有福,他人呢?”
“這不,在地上躺著呢。”牛根伸手一指門口不遠處在地上躺著仍昏迷不醒的朱有福,如實道:“為了救你,讓我給打暈了。”
“王八蛋,敢給我下藥,我踢踢踢。”
“啊呀!”
撇了眼躺在地上仍昏迷不醒的朱有福,馬小玲越想越氣,一個箭步衝過去,照著朱有福的下麵就是幾腳,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朱有福才剛被踢醒,就又蛋疼的被馬小玲接連下去的那幾腳給踢的疼暈了過去。
馬小玲的這幾腳踢的可是不輕,朱有福的下麵以後就算是不疼了,恐怕也不是他想硬,想硬就能硬的。
見到這一幕,牛根那個汗呀,他撇了眼自己的下麵,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再敢占我的便宜,下一個就是你。”扭轉身,瞪了牛根一眼,馬小玲就四下翻找起衣服,找到後,她拿著衣服就進了洗澡間穿衣服去了。
而剛走進洗澡間,馬小玲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她剛才雖對牛根那樣說,但牛根不僅救了她,而且還沒有乘人之危,她的心裏也禁不住犯起了嘀咕,昨天治病的時候,她是不是真的誤會牛根了?關鍵是,牛根說按摩加針灸可以治好她的痛經病,也真是給治好了……
門外的那兩個男服務員隨時都有可能衝進房間,牛根現在可沒有閑工夫跟馬小玲扯嘴皮子,於是,他咳嗽一聲,正色道:“小玲姐,想占你便宜的不單單隻有朱有福一個,還有兩個身穿服務員衣裳的男人,那倆人現在應該就在門外,或者門外不遠的地方。”
“啥?還有倆人?”馬小玲剛穿好衣服從洗澡間出來,聽了牛根的話,她馬上扭臉看向了房門口,氣道:“那還猶豫啥,現在就打開門,想占我的便宜,我要連他們一起打。”
話音剛落,她擼起袖子就要去開門。
“小玲姐,你急啥,現在這個時候,咱可不能他們硬來。”牛根急忙上前幾步,攔住馬小玲,分析道:“門外可是兩個大男人,萬一打不過,你想過咋辦沒有?就算是打過了,他們要是再有同夥咋辦?”
“這……”聽了牛根的分析,馬小玲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猶豫了下,問道:“那你說,現在咋辦?”
“我哪知道咋辦?”牛根撇撇嘴,苦著臉道:“我要是知道的話,不早就說了。”
“你……”
“你看這樣好不好?反正咱倆現在都沒辦法,為了防止門外那倆人闖進來,不如,你先叫著,我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