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哥哥,我在這兒呢!”位於村口位置的小堰塘岸邊,猛地一下從水裏探出腦袋來的馬小玲。赤果著身子。在水裏蹦躂了兩下。就跟小兔子一般,很是招人喜愛。
那時的馬小玲,還全然沒有一點發育的痕跡。看上去卻是就是一個乖巧的小女孩。
後來,馬小玲為了進城發展。回到村子的次數也變得屈指可數了。兩人的關係也就逐漸的因為距離產生了隔閡,即便是馬小玲回來。也很少見牛根一麵,更別說和像當年那樣叫一聲牛根哥哥了!
那時的牛根心裏還真是覺得空落落的,從小就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兩人。最終還是走散。
一直到牛根進城之後。馬小玲遇到了麻煩,有牛根奮不顧身的幫助,兩人的關係才再次有了緩和。隻是……
直到現在,牛根都還依稀能夠記得當初在酒店的情況。隻是想想,牛根都覺得心頭有一團邪火在燃燒!
故月依舊。伊人不在!
“牛根!”看著一直陷入沉思的牛根,邊上的胡興國在等待一會兒也不見牛根開口。這才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問道:“你沒事吧?牛根!”
“嗯?沒……沒事沒事!”牛根一個勁的擺手。臉上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笑道:“能有什麼事情呢!”
牛根這會兒說話明顯有些亂七八糟了。似乎,馬小玲的突然出現,一下子又攪亂了牛根眼前的正常生活一般,讓牛根有些無從招架。
“對了!”牛根將目光重新落到胡興國的身上,追問道:“你剛才說有馬小玲的下落,她現在……在哪兒?”
“牛根,在告訴你這個答案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必須得如實回答我!”胡興國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麵色凝重無比的看著牛根。
“好,你問!”牛根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對馬小玲是什麼感覺?我也知道當初你們上床是無奈之舉,可是作為一個男人,做過的事情,就應該負責,當初你讓馬小玲離開了,你有想過要找她回來嗎?”
胡興國的話音落下,目光死死的盯著牛根,似乎是想要從牛根的眼眸之中看出幾分端疑來。
牛根苦笑了一聲,對於馬小玲,因為時間的流逝,牛根還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了,可是,正如胡興國說過的那樣,作為一個男人,做過的事情,就應該負責。
牛根所想的,隻是擔任起這一份責任而已。
看著默不作聲的牛根,這也讓胡興國心中多少有了幾分明了,幽幽的歎息了一聲,繼續說道:“馬小玲要結婚了,對象是能夠排入燕京前十的家族,江家的嫡子,江新城!”
“要結婚了?”牛根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似乎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打擊得不小。
“沒錯,婚約的日期已經出來了,就在三天之後,婚約的請柬,早在半個月之前,我就已經收到了,這份婚事,江家已經籌備小半月的時間了,隻能說,認識你之前,我還不知道馬小玲和你有這一層關係!”
說起來,還真是命運弄人,胡興國認識江新城,而江新城的女人馬小玲又和牛根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就算是胡興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問題才好。
“好端端的,怎麼就要結婚了呢?”牛根有些想不通,要知道,馬小玲離開牛根的身邊,也就兩個月出頭的時間而言,可是婚姻就已經準備小半月了,馬小玲和這江新城難不成早就認識?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馬小玲和江新城確實認識許久了!”胡興國看著牛根那一臉的凝重之色,自然是有幾分猜測的。
“早些年的時候,江新城去過大化縣,在大化縣認識了馬小玲,那時的江新城並沒有將江家的身份透露出來而已,但是後來江新城在鹽城遇到了馬小玲,所以……”
胡興國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所要表達的意思卻是已經相當的明顯。
當初馬小玲離開了牛根,帶著自己母親來到鹽城,在鹽城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馬小玲一定是受到了很多的委屈,而江新城的出現,又是舊相識,自然是馬小玲一下子就找到了依靠。
兩人本就有認識的基礎,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溫存,這份感情成長的迅速,自然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籌備婚事,說起來也並不算太快。
胡興國遞給了牛根一陣香煙,他知道牛根這會兒一定是心頭煩悶的,說什麼都不如一支煙來得實在。
“人算不如天算啊!”牛根麵容苦澀,搖頭感慨了一聲,似乎這會兒說什麼,都不能表達牛根心中拿番心思,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說呢。
牛根這會兒隻是一個勁的吞雲吐霧,似乎香煙的勁頭才能夠讓牛根的腦子暫時停止思考,隻享受這淡淡的煙草香氣。
“這是我今天特地從江家的手中多要來的一份請柬,給你的!”看著牛根一個勁抽煙的模樣,胡興國轉身在抽屜之中取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交到牛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