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信你可以試試。”我一本正經道。

“好吧。以後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告訴你,讓你聽得耳朵長繭。”她淘氣的說。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沒問題啊,反正我一個人在學校也是沒有人說話,無聊透頂,正好解解悶呢。”

然後,她就問起了我在學校的情況,我當然是撿好的吹噓了一番,她鬱悶的心情才徹底的平靜,臉上慢慢浮出了笑容。

看看快到四點了,我還要回學校放學,就提出和她道別,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說:這裏有我的電話,你可以打給我哦。

我點點頭,放進上衣口袋,匆匆和她告別。米和油自然沒有買成,不過和崔幽蘭愉快的談話倒是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小跑回學校去了。

話說餘小魚和刁小刀一夜未歸,第二日上午10點多才拖遝踏踏的趕回學校,卻被鄒校長逮個正著,鄒校長很生氣,在周一的大會上就此事大發脾氣,強調了工作紀律,還說誰再犯,年度考核不合格,餘小魚滿臉通紅,雖然沒有點名,可誰都知道是他倆,刁小刀坐在角落裏,刁著煙,神態安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王一還是坐在會場最後的一排的邊上,如果不是有心去找他,決然是不會輕易發現的,我們的目光對視,我想他報以微笑,表示感謝,他沒有反應,冷冷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變化。

會後大家討論最多的話題不是鄒校長的對工作紀律命令的執行,而是關心起刁小刀和餘小魚兩人那晚的風流韻事。

刁小刀沒吱聲,走了。餘小魚不知從哪裏來了精神,手舞足蹈的講起那晚戰鬥的激烈,講起刁小刀出神入化的賭技以及賭桌上風雲變幻的精彩。他說,刁小刀真是高手,來應戰的人來了一批又一批,撲克都換了好幾副,刁小刀麵前的錢就像積木一樣越堆越高,可惜後來刁小刀實在是憋不住了,去撒了泡尿,把手氣撒跑了,結果回來就開始背運了,麵前的錢就像股市一樣跌了再跌……..

餘小魚的最後無不遺憾的總結道:賭牌的時候千萬不要撒尿。

大家一陣不屑,在哄笑著散了。

我正要走,餘小魚拉住了我。

“兄弟,江湖救急,哥實在是沒辦法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這個忙你不幫,哥就要跳樓了。”他誠懇的說道,黑圓圈都還未散去。

我猶豫著,別人第一次開口就不借吧,顯得有些不夠仗義,借吧,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還,再說,我的錢也緊張。

他似乎看透我的心思,拍著胸脯道:“你放心,我明天就還你。不信你問問,我借了誰的錢沒有還。”

再不借就真摳門了,我摸出一張100元的,他嗖的就抓過去了,問還又沒有。

我大聲道,沒有啦。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剛出門,對麵辦公室傳來了喊話聲:“陸風,陸老師。”

我放眼看去,是那個吳主任,她尖尖的聲音在校園上空響起,她找我做什麼?不至於這麼大聲喊啦。

“在呢。”我向她揮了揮手。

“接電話。”她又叫了一身,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急匆匆的下樓跑了過去,誰會找我呢?

拿起電話,道:“我是陸風,你是?”

“哈哈哈哈,陸風同學,還記得我不?”

“班長!”一聽到許伶俐粗大的嗓門音,我脫口而出。

“嗯,看來你還沒有忘記啊,很好。”

“你在哪兒呢?”我問她。

“我在內江呢,對了,長話短說,10月2日上午9點在“滿香園”集中,你可不要遲到了。”

“什麼集中?”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