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隨即說沒關係,便找出一張紙,又叫許伶俐過來,把號碼一並寫了,插在我的上衣口袋中.
“記住,以後有空多聯係。我等你電話。”然後給了我一個深深的擁抱,和許伶俐鑽進了一輛車,走了。
隻聽見許伶俐在車裏喊:“照顧好夏蓉。”
我目送他們遠去,眼裏,泛起了淚花,心裏默念:你們也要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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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夏蓉偎依在一根路燈杆上,似乎已經沒有了精神,她蹦了一天,也累了。
我走過去,拉住了她的手,“我們走吧。”
她沒有問去哪裏,連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順從的跟著我。
附近就有一家賓館,價格卻其貴,摸了摸口袋裏的錢,生怕不夠,好在老板今晚生意不好,居然打折給我們一間,我千恩萬謝的拿了鑰匙,和夏蓉一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很幹淨,也夠大,夏蓉像個蔫了的皮球似的倒到了床上。我笑她:“誒,這麼快就沒有精神了。”
她搖搖頭,指了指時間,其實已經近兩點了,“你不知道女人是不能熬夜的麽?”
我伸了伸舌頭,不敢再說話,衝了涼,取了件幹淨的衣服換上,便在她旁邊和衣而臥了。
也不是和夏蓉第一次睡在一起,所以感覺有些陌生,也不至於不自在。
我很奇怪我自己居然沒有一點衝動,興許是以前和她睡覺到時候因為被她嚴厲禁止接觸她的身體而養成的習慣吧,心裏卻在想起當初對夏蓉那份聖潔的尊崇,她曾經說“我要把最珍貴的東西留到我結婚的那天”,她終究有沒有做到我不清楚,隻是,他的第一次不是我,新郎也不是我,而今她成了別人的女人。
想到這些,心裏就有些糾結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夢中,夏蓉伏在我身旁,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我,然後,她把已經有些蓬鬆的秀發放了下來,依舊如雲,她開始輕輕的吻我,像小鳥一樣帶著溫潤的氣息一下又一下的啄著我,額頭,臉龐,耳根,每一處被她吻過的地方都散發著女人情愛的氣味,床頭的小燈發出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麵潮紅的臉。
我忍不住想觸摸,卻始終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看似鎮定地躺著,任由她挑逗,心裏的躁動更加劇烈。她幫我一件件地褪下衣衫,溫軟的手指一觸到我的肌膚,緊張的歡樂就會輻射至周身。
她慢慢地打開我身體的角角落落,自己也像一根金屬導體,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就接通了電源。她開始戰栗,柔軟滑嫩的肌膚開始淋漓盡致地舞蹈。
這是無數次讓我想入非非的曾經可望而不可求的戀人的身體……從前是浮在眼前飄在夢中,如今卻攥在手裏,她一步一步引導我深入……
激情終於過去,我倆躺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這一場瘋狂,盡管沒有愛,她的循循善誘,她的細致入微,她的投入,卻是性的最完美統一。
到底是夢,還是真實,已經不再重要。
六點多的時候,我們已毫無睡意,卻都不願意起床,因為我們心裏清楚,一離開這個房間,我們就要說再見。
時間就在此滴滴答答的流逝,夏蓉側臥著,靜靜的注視著我,眼裏充滿了柔情,還有,悲傷。
“我是不是個壞女人?”她問我,眼角卻分明溼潤。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終究讓人糾結。
“不是,你是夏蓉,你永遠是我心目中最好的蓉兒。”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
她淡淡的笑笑:“我一直以為我的生命隻為你綻放,可是,現實終究比夢想殘酷,讓我不得不屈服,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