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媚的話還沒有說完,衛平的臉上已經現出了痛苦的顏色,他手腳被綁,並不能動彈,隻是肚子因為疼痛,卻忍不住的弓了起來。劉媚站在一邊,抱住肩膀,冷冷的看著衛平痛苦的扭動著身軀,臉上一絲同情也沒有。
衛平約莫疼了十多分鍾,終於停了下來,衛平也是個能忍耐的,疼了那麼長的時間,竟然一聲沒吭,白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劉媚,“你要是以為這個能讓我屈服,那還真的就錯了。”
劉媚眼神裏射出冷芒,狠狠掃在衛平身上,“不過是第一次發作而已,你慢慢的忍著吧,忍到你受不了為止。”
玄武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此時終於開口,“衛平,你是不是以為,你是上帝,而我們所有人,都是螻蟻?”
衛平冷笑一聲,“我有自知,知道自己還沒有到成為上帝的程度,但是你們確實都是螻蟻。”
“口氣比蛤蟆還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吳陽陽怒道。
“滾,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機會,把無情送過來,我念你是她父親,從此不與你再為難,若是你不把她送回來,你知道自己的下場。”玄武冷冰冰的說道。
擺渡人一聽到玄武的話,立即便去給衛平鬆了綁,衛平把我們所有人都看了一圈,就似是在看著敵人一般,很快便捂著小腹離開了。
他剛剛出門,玄武立即給那兩個擺渡人其中的一個使了眼色,那人一點頭,立即便跟了出去,我們正在想以衛平那麼狡猾的性格,此時讓人盯梢他,這不是毫無意義嗎?
沒想到那個人一走到門口,便像踏入了另一個世界了一般,憑空消失了。
吳陽陽揉了揉眼睛,“他……他人呢?!”
玄武淡淡道,“那個擺渡人是個日本人,叫渡邊一,不知修習中原道術,更是精通東瀛忍術,讓他去追蹤衛平,再好不過了。”
“日本人?”吳陽陽有些不敢相信道,又對著玄武豎起了大拇指,連日本人都能收服,我現在是真的服你了。”
玄武笑了笑,“渡邊一桀驁不訓,為人散漫,而且亦正亦邪,我怎麼能收服得了他?不過是當年我曾因機緣巧合,救過他父親一命,他為了報父恩,到了中國來跟隨了我。不過他來中國這二十多年,我也從未叨擾他幫我做過什麼事,他一直都是專心修習各種法術,直到這次無情被衛平偷了,我才請他出山。”
吳陽陽點點頭,“原來如此。”
玄武突然有些狠戾,“衛平這種人,怎麼配得到別人的信任?我說那一番讓他速速送回孩子的話,不過是讓他以為我們拿他沒辦法,少出點幺蛾子罷了。”
玄武說出了渡邊一的來曆之後,我們也都放心了一些,畢竟這樣的話,找回無情的幾率簡直大了不止一倍兩倍。大家索性都聚集在客廳裏,等著渡邊一的消息回來。
渡邊一去了約莫有半天的時間,才終於回來,隻是他並沒有帶回來無情,依舊是一個人,他走到了玄武身邊,低低的開始回報情況,隻是他說的日語,我們一句也聽不懂,而且他的聲調也很奇怪,講不上來的感覺,就像是那種金屬劃在玻璃上發出的聲音一般讓人難受。
玄武聽完渡邊一的話,點了點頭,也說了兩句日文,那渡邊一便“咳!”了一聲離開了。
眾人不明所以,全都愣愣的等著玄武翻譯渡邊一到底說了什麼。
玄武也看出大家的意圖,便道,“渡邊一跟了衛平半天,衛平去買了些奶粉之類的小孩子用品,但是卻一直沒有回到藏無情的地址,而是在城裏一遍遍的繞著,所以渡邊一確定,衛平一定是知道有人在跟他,所以打遊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