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那裏,沈奕軒和文嫣一行人已經把胡老大夫帶到了徐府門前。沈奕軒站在門口低聲不知跟胡老大夫說了些什麼,那胡老大夫聽了後凝神向文嫣看了幾眼,拈著花白的胡須點著頭笑笑,卻沒有說一句話。沈奕軒又向文嫣一笑:“嫣兒,你娘那邊我就不去了,你也不用向你家人再提起我,我先去你的院子那裏等你,等胡老兒診完了脈,你就回去找我可好?”
文嫣擔心著娘親的情況,再說也實在沒有個好理由來向父親介紹他,一思量,也隻得同意:“也好,你且去我那裏喝會兒茶,娘那邊安排妥當,我再回去親謝你今天的相助之恩。”
“怎麼突然這樣的見外?我說了,我是你未來的夫婿,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何來謝不謝這一說?隻是現在我不方便與你家人相見,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現身拜見。”沈奕軒一笑,見門內人漸多,知道大家就要出來了,回身一笑,牽馬離開。
徐明善接到小廝通報後親自出府相迎,一番落座奉茶的簡單寒喧過後,胡老大夫也不多囉嗦,直接提出要去言殊的病榻前診視把脈。
當下由徐明善帶頭,後麵跟著胡老大夫,徐文嫣,再後麵跟著秋綠和一眾丫鬟仆從,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言殊的院落行去。
早有人報了進去,屋裏梅花從裏麵迎出來,見了眾人先福了一禮,“老爺,二小姐,夫人那裏已經準備妥當,這就請神醫進去為夫人請脈吧。”
徐明善點頭,伸手相請,那胡老大夫也不謙讓,跟了進去放下藥箱,就讓人把言殊的手扶出來請脈。言殊的情形已經不容樂觀,人枯瘦而憔悴,麵上蒼白毫無血色,連說幾句話都累得喘息不止。文嫣強忍住淚水上前和梅花親自照料。
先診了右手,又換左手,而後仍換了右手,再換左手,如是直診了兩盞茶時分,那胡老大夫方才起身,與徐明善一起去了外廳坐下,奉了茶後也不喝茶,也不言語,也並不執筆去寫藥方,隻一壁撫著花白胡須沉思不語。
徐明善見了這情形,先自心裏涼了半截。本來這京城裏的名醫他都已經請遍了,言殊的病情卻一直不見絲毫的起色,如今請這胡老大夫來也隻不過是病急亂投醫,抱了那麼萬一的一絲希望,看他這個樣子,就連那萬分之一的希冀也熄滅了下去,一時間臉上的神色也悲苦了起來。
“胡老大夫,依你看,內子還有救沒有?”徐明善無緣艱難的問道,聲音堅澀。
“徐老爺,請恕老夫醫術拙劣,對夫人的病情實在是無能為力,還請貴府另請高明,在下這就告辭了!”胡老大夫沒有接徐明善的話,起身一拱手,提起藥箱就要走。
“請胡老大夫慢走!”文嫣照料娘親躺好,急步趕出來想聽聽這胡老大夫的高見及如何下藥,卻不想正好碰上他提著藥箱告辭要走。
徐府那裏,沈奕軒和文嫣一行人已經把胡老大夫帶到了徐府門前。沈奕軒站在門口低聲不知跟胡老大夫說了些什麼,那胡老大夫聽了後凝神向文嫣看了幾眼,拈著花白的胡須點著頭笑笑,卻沒有說一句話。沈奕軒又向文嫣一笑:“嫣兒,你娘那邊我就不去了,你也不用向你家人再提起我,我先去你的院子那裏等你,等胡老兒診完了脈,你就回去找我可好?”
文嫣擔心著娘親的情況,再說也實在沒有個好理由來向父親介紹他,一思量,也隻得同意:“也好,你且去我那裏喝會兒茶,娘那邊安排妥當,我再回去親謝你今天的相助之恩。”
“怎麼突然這樣的見外?我說了,我是你未來的夫婿,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何來謝不謝這一說?隻是現在我不方便與你家人相見,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現身拜見。”沈奕軒一笑,見門內人漸多,知道大家就要出來了,回身一笑,牽馬離開。
徐明善接到小廝通報後親自出府相迎,一番落座奉茶的簡單寒喧過後,胡老大夫也不多囉嗦,直接提出要去言殊的病榻前診視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