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柔的神色突然變得溫柔起來:“我懂,其實你隻是心疼妹妹,覺得她剛剛小產,又是來過我這裏,所以你覺得我是把她氣走的”,看著白允肆探究的神色,她又溫柔的笑道:“夫君,你相信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若是我吃醋,我嫉妒,那也隻是我太愛你了”,說著她突然撲到他的懷裏,更加溫柔的說著:“其實你不知道,多少個魂牽夢繞的日子裏,我都是獨自一個人在屋子裏等你,每次聽到你到妹妹那裏去了,我都好難過,即使是這樣我也沒有虧待她半分,她的孩子和我無關,我今天更沒有說什麼刺激她的話”。
看著這樣嬌媚的木婉柔他呆了,鬼使神差的說道:“是嗎”?
木婉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著自己,突然她的眼淚掉了下來:“是,我愛你,夫君,即使知道你的心裏沒有我,我也愛你”。
白允肆驚喜的說:“是嗎”?
“是”。她仰著頭目光癡情的看著他。
白允肆正準備低頭吻她的時候,她的心裏立刻敲響了警鍾,她突然一低頭,回避了她。
“你——”。看著他麵色不善,她反而嬌羞的說道:“夫君,人家現在好髒,我不想這樣,我想把我最好的一麵都展現在你麵前”。
白允肆的眼中是濃濃的驚豔之色:“我現在就讓你回到你原來住的地方”。
“不,現在不行,我想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磨練一下自己,夫君,你整天看著我穿金戴銀的,偶爾看到我穿成廚娘的樣子,也很有意思吧”!
在來白允肆還沒說話的時候,她就推著他往外走:“夫君,等我休養好了,我一定會搬回去的”。在白允肆驚喜的目光下,她把他推出了門,轉眼嬌媚蕩然無存,換來的是一副冷麵冷心的木婉柔。
“我去找大夫,給你看看”。
一連幾天,白允肆都往這裏跑,她總是敷衍著他,可是這卻更讓他心癢癢的,每次他想靠近她,都被她用其他的理由敷衍掉了,而明天就是老夫人的六十大壽,她眼神微眯,而她不知道的是府裏正要迎來一位客人,那將是改變她一生軌跡的人。
今日老夫人六十大壽,京都名媛全部齊齊來慶賀,木婉柔依舊以廚娘的身份在廚房幫忙做事,這幾日這些廚房的人看到少爺經常笑眯眯的從夫人這裏離開,就知道小兩口已經甜蜜如初,都對她禮貌有加,這幾日前的冷眼相對,似天差地別,若不是看著是同樣一張一張的臉,她幾乎還是以為鬼魂附體了。
“你們把這幾個菜,端到那邊去”。
木婉柔指揮完了,正坐在那裏休息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丫鬟正偷偷摸摸的煮著什麼東西,一邊煮,一麵四處張望,神色極其詭異她心的心裏升起狐疑,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才發現她是往蘭姨娘的地方走去,她心裏的疑惑更深,過了一會兒那丫鬟又往這邊走來,她立刻躲了起來。
看著她又往另外一個地方走去,她的直覺告訴她也許知道一些事,她偷偷的跟了上去,看著她走的越來越偏,這個地方一直是白府閑置的地方,她怎麼會來這裏。
丫鬟又左右四處張望了一下,才打開鎖走了進去,一個中年男子被綁住,口中還塞著布,他正昏迷著,丫鬟看了一眼他還好好的在這裏,便放下心來,準備去找人把他運走。
木婉柔看著丫鬟走了之後,偷偷的走了進去,無論怎麼拍打他的臉他都不醒,她又掐了掐他的人中,也毫無反應,這可把她急壞了,等一下這個丫頭就會來,她必須動作要快點,正發愁著,突然聽到一個男子的笑道:“你在這裏做什麼”?
聽到聲音,木婉柔的心裏立刻響起了警鍾,腦子裏不停的轉著想著怎麼脫身,唐躍蹲了下來,木婉柔已經悄悄把簪子握在手中,唐躍看著被迷暈的人:“他是被下了蒙汗藥”。
木婉柔手中的簪子頓時停下,她抬頭看著唐躍:“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唐躍笑道:“我今天來做客,沒有想到在花園的時候看到你了,本來想跟你打招呼的,但是看著你神神秘秘的,就跟了過來,沒有想到你竟是看他的,你這個小丫鬟做的可真不稱職,今天是你們老太太的大壽,你竟忙著跟蹤別人”。
“幫我救醒他”。木婉柔懶得跟他廢話。
唐躍本來還想拒絕,可是看著她認真的模樣,也收起了嬉笑的模樣,拿出懷裏的銀針,給他紮了針,很快大夫就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他的眼中滿是恐懼:“你——你們想怎麼樣?我都說了不會說出去的?你們還想滅口嗎”?
木婉柔一聽話裏有話,就開始套他的話:“你必須得死”。說著還舉起手中的簪子就要對他的脖子紮下去。
他立刻跪了下來:“請蘭姨娘相信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隻求能夠繞老夫一命”。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似有若無的弧度:“你發誓,把你所做的事情,全部都立下毒誓,我可以幫你向蘭姨娘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