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爭鬥,但是青木風源卻這樣覺得,澤田綱吉或許能夠和澤田家康平分秋色,但是屬於在戰鬥中不停磨煉的戰鬥直覺,和直至後世的榮耀,都未必追趕上初代。

青木風源沉吟,如果由他去告訴其他人的話,總覺得澤田家康會生氣,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他都不能夠為澤田家康做任何事情。

不能。

青木風源第一次發現這是那麼的討厭這個詞。

澤田家康如果死亡了,就不能夠複活了。

他也再也看不到,這個如同赤紅色火焰熠熠生輝跳動著的青年。

絕對不能夠允許。

哪怕青木風源是這樣想著的,就算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到一個辦法。

澤田家康輕呼了一口氣,“風源,你看我應該要答應嗎?”他微微垂下了眼眸,“西西裏島的那邊是我的家人和夥伴、還有繼承我逃避的人們,我無法拋擲而下。然後我想,不如我一個人去好了。”

看吧,我就知道。

“可是,我一定會死的吧,沒有同伴一起和我戰鬥的話,一定會死的,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強大的人,一直都是在大家的保護下才能夠苟延殘喘的在日本隱居。”

“然後,我想,如果我把大家都叫來呢,如果大家因為我的決定死亡……我會痛苦一輩子的。”

“其實。”澤田家康嘴唇微微上揚,“這封信依然不是Sivnora寫的,信封上還殘存著霧之火焰,這個是……戴蒙寫的,他一如既往,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假如看到這封信,我是不可能不起身去西西裏島的,Sivnora那個人啊,可不會放下姿態寫信向我求助。戴蒙那麼愛著彭格列,想想就知道是誰的手筆了。”

“我想了很久,我放不下那頭,也擔心這裏,不如讓我一個人動身去好了。隻有我一個人死亡的結局,比起其他結局真的是太完美了。”

澤田家康溫聲說著:“風源,下一次有可能的話,就和我一起去神廟那邊,看一次櫻花季吧。”

青木風源眨了眨眼睛,沒有眼淚掉了下來,“好的,下一次。”

“好。”

第二天早上,當澤田家康收拾好東西,走向海港那頭,想去那裏等帆船,去西西裏島。到達海港的那頭,卻發現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腰間別著細長而微彎的太刀,身上穿著簡單輕便的衣服。

“我也想了很久,讓我看著你一個人去西西裏島,我的良心未來會受到譴責的。”

為了自己的良心……嗎?

“放心,不會死的,有危險的時候我會拋開你逃命的,我比任何人都要珍惜我的生命。”

珍惜生命的話怎麼可能會和我到處胡鬧。

“我很小的時候就有開始練刀或者劍了,最近也沒有放鬆練習,應該不可能那麼快被宰了。”

很久以前就看到你早上在不停的揮刀了……

澤田家康忍不住微笑,“我可以……相信你的話嗎?”

青木風源搔了搔臉,“……大概,我也不太確定。”

“那我們一起去吧,沒有夥伴的我一定很弱,但是有夥伴和我一樣在戰場上努力戰鬥的話,我一定會活著來到他的身前。”

青木風源宛若穿越時空,想起了最開始的時候殺掉的那幾個青年,那個時候為了泄憤,為了生存,以前早就知道了殺的人肯定不止一個兩個,在很久以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絕對不會在戰場上手軟!

“那麼,我們走吧。”

澤田家康……從他說要去西西裏島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隱世的澤田家康,而是重新披上黑色鬥篷,後世都在讚謬他一生榮耀的——Giotto·Vongo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