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大概早就猜到Giotto會答應,早就派出帆船在日本待命。

等Giotto和青木風源來到西西裏島的時候,戰火的硝煙在沒有到達港口的時候,Giotto就已經嗅到這種熟悉而陌生的味道了。

從很久以前就放鬆的神經又重新繃緊,來到這裏,就必須時刻準備著戰鬥。

與此同時,到達港口的有三艘船,來自世界各地的。

Giotto剛下了船,就發現了熟悉的人們。

朝利雨月、藍寶,還有一個藏的很深的阿諾德。

Giotto驚訝。

朝利雨月勾起爽朗的笑意,“因為戴蒙覺得你肯定不會叫我們的,所以,並不是隻把信發給你一個人,是一世們。”

“雖然我有點驚訝你居然把青木君給帶來了……Primo,這可不公平。”

藍寶懶洋洋的道,“Giotto旁邊那個人……Giotto就不怕他喪命嗎?”

“別這樣說嘛,藍寶,青木君可是天天有堅持揮刀的。”

“揮刀……揮刀有什麼用。”

Giotto看到這些,有些懷戀的笑了。

多久沒有看到了。

“別吵了別吵了,到總部吧。”

***

青木風源並沒有和其他人去會議室,這也是意料之中,畢竟他不是彭格列的內部人員。不過讓青木風源聽這些,十有八-九是中途睡著了,簡直就是像開學典禮一樣枯燥無味,還不如直接告訴他砍哪一個人來得直接。

Giotto抱歉的和他笑了笑,就趕緊的進入會議室了。

天野娘沒有畫出百年前的彭格列城堡,澤田綱吉繼承式的時候倒是有畫出來那麼一點,那個時候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與西蒙家族的戰鬥上,無暇注意。

青木風源隻是一個人坐在接待室裏麵,到處望著。彭格列城堡不愧是黑手黨最大的,金碧輝煌的程度完全驚豔於他。紅色的地毯鋪張在地麵上,那牆壁都好像鍍上了一層金色一樣,接待室還特意讓出了一個位置,讓客人等待的過程中,用書籍去度過等待的時間,背部靠著的是鬆軟的沙發,桌麵上放著一小杯紅茶,熱氣如嫋嫋雲煙。

青木風源想起了剛剛Giotto和其他守護者那副驚呆的樣子,便猜測到,估計Giotto還在任的期間,彭格列大概節省到可憐,那個時候的總部估計還沒有那麼輝煌,以Giotto這種性格,大概是隨便買下了一座別墅,積聚著錢財,等到Sivnora繼任的時候,大手大腳的揮灑錢財在總部上。

一世這群人,還真是單純到好笑。

Vongola的創造者或許是Giotto,但是讓彭格列登上黑手黨最巔峰的舞台,絕對不是他,而是Sivnora和戴蒙這兩個有功者。

不過人們隻記得第一絕對不會記住第二,就好像他,他隻知道中國的第一任主席是誰,後麵的幾個主席……甚至是他那個年代更換的兩個主席名字都不知道是誰。

門外傳來敲門聲,然後被人推開,“那個抱歉了,風源,我們討論的時間過長了。”

Giotto用著意大利文說著青木風源這個名字,聽起來怪異之極。

青木風源抽了抽嘴角,“你還是叫我Vento算了,你這樣子叫我名字很奇怪。”

Giotto迅速乖巧的叫道:“Vento。”

青木風源點了點頭,“你們討論出個什麼結果了嗎?”

Giotto搔了搔臉,“這個嘛……大家說不可以告訴別人,不過可以說的是,我們一世戰鬥的時候必須隱瞞身份,畢竟,外麵……包括彭格列曆史都是流傳著Sivnora和初代霧之守護者爭奪首領的位置,我才會隱居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