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病好了嗎?”

“恩全好了,今天還吵著要做工呢。”

她從懷裏摸出一串項鏈,“你把這拿回去,告訴姐姐咱們很快就有五百兩黃金了,叫她別去做工了!咱有錢了!”

靜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小姐你進宮這麼久就在不停攢這些東西嗎?“秀麗小姐不會收的。”

“我知道,所以你偷偷拿去當掉,然後給姐姐買點好吃的,她剛剛才病好,問起就說是皇上賞給你的,嘿嘿。”說著偷偷的瞄了靜蘭一眼,好男風的昏君不知道會不會瞧上靜蘭的美色啊哈哈哈。

然後賞錢什麼的大把有啊!加油吧,靜蘭!想著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這一拍拍得靜蘭莫名有些害怕,那詭異的笑容是怎麼回事。

“秀婉。”身後傳來昏君的聲音,她扭頭看去,就見他已經找來,“你剛剛和誰再說話?”誰?把頭轉回靜蘭的方向,卻連他的影子也見不到了。擺手,“你聽錯了。”

重新坐回桌前,天很快黑下來,她趴在桌上睡了一覺,夢見秀麗提著一條魚興高采烈的說她說,姐姐今晚給你做水煮魚,開心嗎?她連連點頭,口水就跟著落了下來,但秀麗挽著袖子正要煮魚的時候,容蘇卻突然衝了過來,“阿秀,你最近不好好練功,罰你今晚不準吃飯。”

她抱著腦袋嚶嚶的假哭,師父我會好好練功,給我吃飯嘛。

然後就哭醒了,睜眼看著窗外的天已是暮色將至,抬頭,摸了把嘴角,水煮魚是假的,口水卻是真的,容蘇也假的,假哭的聲音確實真的,對上劉輝苦瓜似的一張臉,“你怎麼了?”

“你太吵了。”吵得他都不好意.

“也許吧,靜蘭,你說皇兄還會回來嗎?”

“也許會吧。”

“他一定會回來的,朕還在等他。”

但第二天他沒有如約到來,秀婉在府庫等了很久,等到風起,等到風將花吹落,他都沒有來,邵可取了幾本書給她,一口氣看了三本,但他依然沒有來。

靠,被放鴿子了!將瓜子的殼捧入手心,她起身回殿,不來的話昨天就該說清楚了,浪費她的時間真的沒關係嗎?將瓜子殼扔入垃圾桶,她拍手準備繼續找閻煞戟。就突然碰見了迎麵過來的藍楸瑛正主,見到她,藍楸瑛盯了她半晌,才反應過來她是誰,隻是有些意外,之前還不覺得,換了女裝才發現她原來長得竟也挺好。拱手同她行禮,“秀婉娘娘。”

“藍大人好。”她俯身還了宮禮。

“好久不見,上次見你還是穿著男裝打架來著。”

她摸了摸後腦勺,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藍大人也一直在府庫嗎?”竟然一直沒碰見過。

藍楸瑛點點頭,“娘娘見過陛下了吧。”

這個怎麼說了,她是見過了,不過那昏君打的卻是他的名字,要不要說出來讓他也樂一樂呢,話還沒說出來,就突然從旁邊傳來一聲暴吼,“啊——這地圖怎麼又錯了!”

藍楸瑛扶著額頭,“抱歉,我要先去接個笨蛋了。”

笨蛋,這個稱呼多麼親昵啊!秀婉雙手握拳,眨眼,“快去吧!”藍楸瑛臉色瞬間有點不太自然,這麼興奮的表情是為了哪般?

揮手作別,直到那藍色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她恍然大悟,自己是在幹啥?竟然沒忍住歪歪李絳攸和藍楸瑛,都是好男風的昏君害的!想到這個放了她鴿子的昏君,氣不打一處來,昨天還想他能認真的看書,至少還有得救。

沒想到今天就放棄治療了!

到天黑竟一無所獲,沒有見到昏君,也沒有打聽到閻煞戟的消息,這樣的寶物大約隻有昏君知道吧,但也不能這麼明晃晃的去問他。

擺明了告訴他,老子這是要打你們家神器的主意呢,簡直作死。

第二天,她繼續打探消息,仍無頭緒。

第三天,她打算去府庫找藍楸瑛打一架,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到府庫時沒有見到藍楸瑛,倒是邵可又替秀麗帶了包子來,並帶了口信讓她不要偷拿宮裏的東西,被發現就不好了,秀婉摸著頭發,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父親大人的臉,好在他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隻是慈祥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歎氣,秀婉有我這樣的父親,你們倆是不是覺得挺辛苦的?

她連忙搖頭。沒等她將話說出來,窗邊就突然竄出了腦袋,紫衣的人表情誇張的擺了張鬼臉,秀婉同邵可斜眼看著他。

半晌,邵可轉身去泡茶,他便趴在窗前同她說話,“婉兒,你終於來了。”

靠,什麼叫她終於來了,明明是他終於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