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皇的連連擺頭,這怎麼可能,明明是皇上的親骨肉,怎會不相融,腦袋就像砸開花般有無數個聲音回繞在耳際,惹得腦海一片漿糊般嗡嗡作響。

“來人,將這個賤人關押在景陽宮,塞拉斯打入死牢,聽候發落,至於這個野種處死。”

侍衛上前費力的搶走嫣兒懷裏的孩子,並將她拖出殿外,她悲痛欲絕的撕吼道:“皇上株殺親生兒子,會遭天譴的,天理不容啊!”

惠貴妃杜月聽到這個消息,急忙不顧阻擾敢往金鑾殿,見侍衛們即刻便將孩子抱去殿外,厲聲道:“慢著!”

看了看碗裏的血,篤定的跪在地上,稟告道:“皇上,此水有詭秘,此水內撒了一層清油,即便是親生父子,血跡也不可相容,若水裏放入石礬,即便不是親生,血跡都易容。”

林太醫心頭一緊,神色一晃,佯裝理直氣壯道:“此水是老朽親自鑒定,怎可有假,惠貴妃不可血口噴人,難道老臣還敢欺君罔上不成。”

杜月神色鎮定的對峙著他,振振有詞道:“既然太醫如此肯定,大概也不會介意其他太醫一同評定,若太醫言辭推托,那本宮就會誤認為太醫心中有鬼,試圖謀害皇子。”隨即不急不慢的向舍宇提議道:“皇上,這可關乎到皇上的血脈,不可有絲毫的閃失,請皇上三*

第五十二章

徐德走進來,恭敬的彎腰稟告道:“惠貴妃,殷太醫正在門口候著,有急事啟奏!”

杜月心領神會的附和道:“既然他來了,就讓他將此事向皇上稟告吧!”

殷太醫瞥了杜月一眼,向皇上行跪拜禮如實稟告道:“皇上,臣在後宮內院發現有人用迷魂香,此香用依蘭花秘製而成,而此花是動情之花,即男女歡好,無需動情,隻要用此物就會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將一顆圓形的紅色顆粒由徐德呈給皇上,舍宇斜瞥了一眼,惱羞成怒道:“誰敢用這種巫蠱之術,迷惑聖心,簡直膽大包天。”

杜月嫋嫋上前行俯身禮,解釋道:“皇上,這是前幾日臣妾命太醫檢驗此物,此香料是臣妾無意間在沈貴人宮內發現,請皇上明察!”

這兩年,皇上除了寵幸沈香之外,就再未臨幸其他的嬪妃,當時她就覺得有些異樣和詭秘,為什麼皇上夜夜臨幸與她,出於好奇,便三番五次的去她宮內拜訪,這才讓雲彩束在高閣之上發現此物,她一直覺得蹊蹺,此物香氣迷人,聞之讓人神色顛倒,意識迷糊,便暗自讓正義耿直的殷太醫調查此物。

舍宇緊握垂頭,黑著臉,怒目道:“來人,收沈貴人的寢宮。”

片刻之後,徐德帶著幾名侍衛將沈香帶入金鑾殿,將已經查獲的一盒炮製的迷魂香呈現給皇上,舍宇將盒子惱怒的丟在地上,狠狠的掐住她的兩腮,眼眸犀利恨戾折射出攝人的光芒,辱罵道:“賤人,虧聯待你恩寵有佳,你既然用這種民間妖術迷惑聯,簡直罪無可恕。”

沈香被他惡狠狠的堆倒在地上,她含淚似笑非笑道:“如果臣妾不用此物,皇上會如此恩寵於臣妾嗎?自從臣妾跟隨皇上進宮,皇上對臣妾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臣妾隻能一人度過寂寞難忍的漫長的夜,皇上可知,臣妾宮內的牆磚,臣妾摸過無數麵,日日夜夜的盼望著皇上能看臣妾一眼。”

“簡直強詞奪理,不可理喻,聯後宮佳麗三千,如果各個都想你般使用妖蠱之術,聯的江山就將毀於一旦,來人,將這個賤人奪取位分,打入冷宮。”

這兩年來,舍宇一直奇怪為什麼總對沈貴人戀戀不舍,每夜都想去她的寢宮,總感覺有一條線在牽扯著他,令他欲罷而不能,沒想到宮中之人既然有人用巫蠱之術,玷汙後宮,簡直狂妄不知所謂。

杜月斜瞟向子琴一臉陰冷變化莫測的惱怒的麵色,這沈香一旦倒下,恐怕以後皇上將真的對她不聞不問了,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