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嗎?”
“當然。”鍾萬霆自信滿滿。
“真看不出來,皇帝陛下居然還會這種夥計。”
“你忘了嗎?”鍾萬霆抬頭看著沐決,“當初在山上學藝的時候,你的起居飲食不都是我在伺候你,小廝幹的所有夥計,我都一樣不落的學會了,手機也絕對不比素曉差……”
鍾萬霆話說出口,就後悔了緊盯著沐決的臉生怕沐決會生氣傷心,沐決的反映卻出乎鍾萬霆的意料,因為沐決很平靜,隻開口搭了一句,“那我就不客氣了,勞煩陛下一會再幫我把手指甲也修修。”
鍾萬霆怔愣了半晌,低聲道:“決你是不是還生氣?”
“你今天是鐵了心要讓我丟臉,我為什麼不能生氣。”沐決橫了鍾萬霆一眼,一臉怒氣的閉上了眼睛,表示自己看都不願意看鍾萬霆一眼。
鍾萬霆在池子裏橫移了一步,伸手攔住沐決的肩,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壞笑,“決這你可真是錯怪我了,我今天可不是鐵了心讓你丟臉的,我是鐵了心想讓有的人死心,不是我的就算你不承認,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我可不能讓別人覬覦。”
“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少在這兒給我拽文。”鍾萬霆的話說的是誰,沐決就算是真傻也知道,想想今天嵐的落寞,嵐的溫柔柔情,沐決多少還是感覺到了,但是他不願意把這一層戳破,他和鍾萬霆的關係已經複雜成這樣,可謂是覆水難收,再難回到當初了,和嵐隻能是友,隻能是至極,“我真的是拽文嗎?”
“決我不信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姓商的那小子,分明就是對你有邪念。”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還是真是謝謝你了呢!”沐決很誠懇的說著自己的感謝,手落在鍾萬霆的腿上,很不經意的滑倒鍾萬霆的大T內側,痛感比較豐富的一處,狠狠的捏住,把臉湊到鍾萬霆眼前,低喝,“什麼是邪念,你當我是什麼,別把誰都想的和你一樣,齷齪。”
“疼疼疼!~”鍾萬霆大叫著連聲討饒,“大王饒命,饒命!”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說?”沐決鬆開手呃狠狠的念了一句。
“決你下手也太狠了,你要是再狠一點,你下輩子下半身的幸福就……”
“還說,還說鍾萬霆,我我今天要是不收拾你,我就跟你姓……”
“好啊,明天你就跟我姓吧,我求之不得。”沐決麵頰窘得麵頰燒紅,抓住鍾萬霆的頭頂就把人往水裏按,鍾萬霆一邊叫著救命,卻不真的掙紮,沐決現在的身體一點武功都用不出來,鍾萬霆要避開自然是易如反掌,但是他卻沒有,一個亂用暴力,一個願意受虐,這典型的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個大男人在水池裏鬧了一通,受虐的那一方像小媳婦似得把施虐的那人抱出了水池,沐決穿上了一身鬆垮的白色浴衣外袍坐在浴室裏的躺椅上,腿搭在坐在地上的某小廝肩上,享受著男人的服務,這小廝穿著一身明黃的裏衣,這小廝是誰就不用多說了。
沐決一直注視著男人,直到睡著為止……
鍾萬霆大功告成,回頭想要給沐決炫耀自己的佳作的時候,卻發現人已經睡熟了,低笑了一下,把人抱起來,回床丄睡去……
翌日鍾萬霆上朝後,就聽人稟報商國的太子爺,水土不服,在行館病倒了,鍾萬霆心道習武之人哪兒有水土不服之說,那家夥肯定是傷心傷到傷身了。
鍾萬霆當即排了太醫前去,下朝之後又巧妙的把無病調走了兩個時辰,去給那人看病,鍾萬霆真真覺得自己是恩威並施了,如果不是他家沐決真把商嵐那小子當成知己朋友他才懶得管這種閑事呢。嵐的病來得快去的也快,無病的幾貼藥下去,這病也就沒了,無病和他的詳談了一些事情之後,嵐的心病也沒了,確定病愈之後的第三天便趕到皇宮去探望沐決了,雖然已經確認了不能真的和沐決走到一起,嵐卻也打定了注意,守護著沐決,就算是傾盡畢生之力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