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笑容。
“我知道，我很棒。”涼風難得的神采飛揚，他好似已經從前世的陰影裏走脫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誰。
“嘖，恭喜你，你擁有了女人的第十八個朋友。”
“啥？”
“自戀，女人可以沒人愛但是自己必須愛自己，自戀是一個女人的必要的朋友。”那衍把書的那行指給涼風看，於是從來在那衍麵前都是小心翼翼的涼風生氣了，腮幫子氣鼓鼓的，一叉子插到了蛋糕上，狠狠的剜了一塊。嘖，貌似變得任性了，因為覺得對方是朋友。
第四十六章 假攤牌
兩個一個在大口口的吃著甜兮兮的蛋糕，一個悠閑的繼續看著女性讀物，沒錯就是女性讀物。蛋糕吃完，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那種苦味甜味糾葛在一起的感覺，嘖，莫名的覺得平靜了，就像是黑巧克力一樣有著平靜人心的作用。
“那衍，我們是朋友吧？”
“……”那衍抬起頭，放下書，十指交錯，定睛看著涼風，過了大概有數秒鍾，“是。”
得到了答案的涼風卻覺得萬分別扭，總覺得那衍的那個字裏麵包含著其他的東西，而那衍看著他的眼神也讓他覺得難受甚至害怕，那是生物的本能。“你說一個人三心二意是不是很差勁？”
“嗯？”
為了回答那衍眼中的疑惑，涼風大大的吞了口口水。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樣的人，貪心、風流？、優柔，涼風以前的愛是炙熱的執著的從一的盲目的分明的，可現在呢？涼風覺得自己大概沒有愛了，但是還是貪戀溫暖情感，誰都想要誰都放不下，其實，也都可以誰都不要，他們讓他想清楚，可他根本就不想想，也不願清楚，若可以他想都放棄，因為很累，因為大家都不知足.可他要都放棄了那兩人便又會再纏上來，真不明白到底哪裏做了孽才會發生如今這樣的事,“感情上，我……”
“感情上的事還是要自己想清楚，不要輕易去詢問別人，認定了便不要後悔，那就夠了。”這句話那衍說的特別真誠，眼睛透過涼風看向遠方，黑眸中是濃濃的霧氣。
“我，知道了。”涼風呼了口氣，倒是覺得輕鬆了些，突然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個好人，會為了別人糾結，他給了選擇他們愛怎樣就怎樣，即使委屈不甘不公，他也不必覺得愧疚煩惱。雖然這麽想著，其實涼風還是會糾結，所以說涼風是個好人。
“過年有什麽打算？”沈默了有一會兒，那本手掌大小的書看了大半，坐的屁股都有些麻木了，服務員總是頻頻的看向他們，那衍終於再次開口了。
“在家呆著吧，我舍友回老家了，一個人也挺無聊的。”今年是秦點家老人去世的第三年，要回去祭拜，兩人也就分開了，沒一起過，平常都是兩人一起過的，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去年的時候他父親昏迷成了植物人然後一切就都變了，他從混飯吃的龍套花瓶到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有些物是人非。“我室友叫秦點，他對你可能有些誤會，如果他冒犯了你請多多見諒。”
嗯？秦點這個名字給那衍的印象實在是太淺了，想了半天大概就是個高高瘦瘦的身影，一個對他有敵意的男人，他對他有誤會？絞盡腦汁那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所以根本就沒在意，大概是天然討厭他吧。那衍完全忘記k歌那天見過秦點和秦點對他說的話了。
“嗯，對，他有些誤會你，那個……”涼風又有些吞吞吐吐，有些話憋在心裏好久了卻不知道怎麽說，比如說淩雲對他的糾纏，比如說那衍到底喜不喜歡淩雲，又比如說那衍跟喬雷的關係，那天喬雷跟他說讓他小心那衍，雖然他當時百般不屑，可一個兩個都讓他小心那衍，到底是誰的錯呢？“那衍，我們是朋友吧！”涼風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他知道這樣很不好顯得很婆媽，可他忍不住，不過這回他沒等那衍回答，眼睛稍微移了移，繼續說道，“他們總說……你是不是再跟喬雷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