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影的陰謀了,因為檢方給出了一遝新證據,沒錯相對於兩頁紙的一遝新證據,第一次開庭以休庭為結局,下次開庭是五日後。
那些證據那衍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不用猜就知道這遝東西的來路不正,裏麵有些是公司的商業機密,就這麽赤摞裸的攤了出來,一看就是同歸於盡的節奏,除了不知怎麽從他電腦中得來的東西,還有一些偽造的證據,事都是真實發生的,但不管是那衍還是刑祈鄔都沒有簽過公司的帳,他們最忌諱的就是公司法人傻傻分不清楚,又不是傻的,怎麽會把兩邊的錢放在一個口袋裏。
那衍這邊不得力,除了刑祈鄔在這方麵幾乎沒有拿得出手的人,刑祈鄔手下倒是還有幾個可以獨當一麵,卻被太多事絆住了,這又一次顯出了沒有老一輩的壞處,人少時間短,就像是無根浮萍,被刮跑就拽不回來了。兩人單獨呆在一小間談話室裏,這是他們請的律師事務所的辦公室,那衍看起來是真的不在意,在他在這種時候還去談論淩雲的問題的時,刑祈鄔一下子就火了,就像是積塵許久的火山,爆發起來特別的凶猛,那一瞬間仿佛要把人燃成灰燼。
等代理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人對峙的場麵,於是談話前現實一通溫和的和稀泥,大意就是現在不是內部矛盾的時候先要一致對外,這事務所跟他們是長期合作,在這時候倒也沒落井下石,開庭的突然變動是他們無能為力的,因為使勁兒的跟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一個體係,說再多也是蒼白的,最多就是些麵子工程爭取點時間罷了,那些證據的證明力有效性是一個也駁不倒。
他們的再多掙紮也是無力的,庭審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勻速進行著,證據一一羅列雙方細細舉證質證,仿佛是為了不出絲毫紕漏,一棍子就要打死他們,一個月過去開了四回庭,估計下一次就是判決了,已經完全無能為力,最多就是爭取年份的問題,雖然統共不過是三五年的事。
那衍還是那副好死不活的樣子,仿佛自從他知道這事也有淩雲的參與後整個人都頹廢了,刑祈鄔卻像是隻紅了眼的瘋狗,見人就咬毫不留情,生生的從喬雷身上撕下了兩塊“肉”,就連淩雲都被他整出了個豔照門,不過他剛弄出這事就被那衍知道了,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並勒令把所有的照片撤了,不許再做這種事,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之後那衍便說他們的事跟淩雲沒有關係,他不希望再扯上關係了,於是刑祈鄔就這樣表麵上被安撫了。作家的話:話說這掉了滿地的聖誕禮物,你們就不打算給孤送一點嗎?好累,真的不想寫了,嚶嚶嚶,壓力山大
第五十四章 獻身
刑祈鄔和那衍冷戰了兩天,並且第一次不是那衍對刑祈鄔冷戰而是反過來,而那衍的作風仿佛柔了下來,做飯收拾屋子偶爾還端茶倒水,雖然不算殷勤,態度也就算是個朋友,可對刑祈鄔來說卻已經是大大的不同了,這甜棗的甜度已經遠超了那個巴掌,他不會認為是兩人患難見真情,隻會覺的這是那衍為了後麵更大的巴掌提前支付的報酬罷了。
所以刑祈鄔很識相,識相的沒有多想,識相的打算主動承擔那個更大的巴掌,他不介意,也不在意,不過是業界十幾年的名聲罷了,不過是幾年的自由罷了,不過是次上不得台麵的犧牲罷了,他樂意,他高興,在他看來,值。
刑祈鄔愛慕那衍,渴望一些更親密的接觸更深層次的交流,說他瘋了也好,說他賤也好,說他攜恩圖報什麽的都好,他也不知道怎麽了,還是那根筋搭錯了,竟是起了這樣的念頭,說出來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