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魯心一臉恍然大悟的朝他伸出手,“拿來吧!”
“今天為什麼沒等我?”薛璿宛如沒瞧見她伸長的手似的,徑自質問著她。
“等你?你有叫我等你嗎?”夏魯心一臉茫然。
“我沒叫你等,難道你就不曉得要多等一會兒嗎?”薛璿為之氣結。若非他
自己理虧在先,他早就朝她大吼了。
“等你做什麼呀?”夏魯心本一臉的茫然,忽然兩眼一亮,了然的道:“喔,
對了,眼鏡,你是要拿眼鏡給我,結果沒見著我,所以不得不來這兒等我是吧?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是我的疏忽,害你還要多跑一趟,真的很抱歉。”她
又是彎腰又是鞠躬的猛道歉。
“說完了沒?”薛璿沒好氣的睨她,語氣頗為不耐。“說完了。”夏魯心被
他略大的音量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思*兔*在*線*閱*讀*
“我來就是送眼鏡來給你嗎?還是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拿眼鏡來給你?”見她
似乎是嚇到了,所以薛璿不得不壓低聲音,緩口氣,以免又嚇著了她。
“都沒有。”
“那還不問答我為什麼沒等我?”
“我以為……”夏魯心一臉為難。
“說,以為什麼?”
“人家以為……以為……”
“你口吃呀?”薛璿不耐的打斷她的話。
“才沒有呢!人家隻是在想該怎麼回答罷了。”夏魯心偷偷瞪他一眼。
“照實回答就行了。你到底以為什麼?”
“人家以為……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
其實她早料定他一定會到校門口等她,可她卻已經不想再把心放在他身上,
因為他趕她下車的舉動寒了她的心,是以打從下午兩點半,她瞧見他將車停在
第一個家教學生門口等著送她到第二個教學生家時,她就選擇視而不見的坐上
學長的摩托車,誰知他竟不死心的跟了她一整天。
“我有這麼說嗎?還是你認為我是個不遵守諾言的人?”雖然理虧,薛璿說
話仍很大聲。
“是你自己說不讓我坐你的車的。”她含蓄的複述他昨晚的鄙夷話語。
雖惱他昨晚惡質的舉動,可他臉上那因拉下臉前來的微微紅暈,還有心虛的
霸道語氣在在暗示他是個勇於認錯的男人,再瞧他那別扭的神情與態度,她猜
這回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向人認錯妥協吧!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原諒他這回吧!夏魯心心軟的暗忖。
況且她也頗沉溺於他的羽冀,那讓她可以全心全意的依靠,不用再過著一個
人獨撐的日子。
“所以你沒瞧見我今天特地換了一輛車嗎?”早知道單細胞如她,一定會如
此說,所以他早想好了因應措施。
“可那還是你的車呀。”雖原諒了他,她仍不甘心放他好過,遂刁難道。
“上頭有刻我的名字嗎?”薛璿睨她一眼,怪她的不識相。
“沒有。”她嘟高了唇。
“那不就得了。”他似是而非的敷衍她。
“你之前的車也沒刻名字呀。”她就是和他杠上了。
“所以我從沒說過那是我的車埃”他答得更是理所當然了。
“可……”
“可什麼可。”他惡霸的直接截斷她的話。“記住,你不是我,所以少把你
的以為用在我身上,妄自幫我作決定。”
“喔。”她乖順的點點頭,然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