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璿聞言,虎眼暴睜,雙手發顫地箍緊夏魯心的腰臀,“你這笨蛋,給我坐
穩點,必要時我不介意找條繩子充當安全帶把你‘索’牢在床上。”火爆的聲
音瞬間降緩,使得威嚇十足的命令霎時成了嚇唬人的嘮叨。
“人家又沒說錯話,你那麼凶幹嘛呀?”她身子自然的向前傾,雙手環往他
的頸,眨著眼,一臉無知的盯著他問道。“小心胎教!”
薛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及時煞住差點破口而出的滿嘴怒罵,而後又呼吸了
幾次,緩和了激動的情緒後,才再次開口,“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作你又不
姓薛,所以要住這裏?”要姓薛還不簡單,可偏偏她自己堅決不願嫁他,他又
能奈她何?
而她那是什麼表情呀?!好似他負了她,存心玩弄一樣,讓他看了就忍不住
火冒三丈。“本來就是嘛!人家又沒跟你姓,有什麼立場住進你家呀?”她幽
怨的望著他,怨他不給她台階下。
原以為一公布自己懷有身孕的消息,他就算用綁的也會將她綁進禮堂,可他
卻連氣都沒吭一聲,更遑論跟她求婚了,讓她都牢得很,可也因此讓她明白了
這些年來自己罔顧他的求婚有多不人道了。
“要跟我姓還不簡單,等一下去戶政事務所辦一下手續,然後請你左右的鄰
居來吃頓飯不就得了。”不想再被拒婚的薛璿氣悶的說。
“啊?!”不會吧!不求婚也就算了,他居然連上法院公證都省了,這婚也
未兔結得太過簡陋了些吧!夏魯心委屈的噘著嘴,“人家不要啦。”
“你再說一遍!”薛璿一時沒控製好自己的脾氣,嗓門大得宛如雷響,嚇得
夏魯心瑟縮了下。
“好啦,你怎麼說怎麼是。”她扁著嘴,委屈的附和。
被他那麼一吼,她才猛然想到雖然委屈了些,可還是該順著台階往下走,以
免到時連台階都沒了,豈不更慘?!
“那咱們明天就搬回去。”
“喔。”明天就明天,反正每天都有明天,先把名分定了再說!夏魯心賴皮
的想著。
薛璿狐疑地盯著夏魯心,對於她的輕易妥協頗不能適應。
“你又不是見不得人,何必嫁得那麼委屈呀?”枸櫞嘴巴問著夏魯心,一雙
沒有情緒波動的冷眼卻盯著正在廚房張羅晚餐的薛璿。
她適才不過晃經雙瓣翠菊門前,就獎名其妙地被正在隨便找人充數的薛璿一
把抓進屋內。
“是啊,翠菊,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就算不想鋪張,也不用如此……嗯……
簡陋吧。”白色鍾形花為難的看了雙瓣翠菊一眼後,才吞吐的說道。
她剛剛正分送愛心餅乾到各屋子,不料才剛踏上雙瓣翠菊的門前,就被一隻
鐵腕猛地一拉,拉進屋內,跟和她一樣一臉莫名的枸櫞,還有雙瓣翠菊的女主
人坐在一塊兒。
經由慵懶的靠躺在沙發椅上的雙瓣翠菊一番解釋後,枸櫞和白色鍾形花這才
明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是委屈了點,可是至少能有個名分,也算不錯了。”夏魯心聳聳肩。
比上不足,比下綽綽有餘!最起碼她不用擔心哪天會突然跑出個薛夫人來尋
她晦氣,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因此避過薛家兩老不善的批判臉色,也順便省了累
人的婚禮的折騰。
“嫁得這般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