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著的人眨眨眼,滿臉疑惑不解,“門主,您怎麼……”

沈鴻恨不得剁了那隻手,嘴裏喊著“快躲開!”,行動卻不受控製,把人壓在身下親吻,另一隻手也不老實,慢慢解著阮羽的衣帶。

完了,附在自己身上的一定是個色鬼。

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門主,唔……您的邪功又犯了是不是……”

聽了這話,沈鴻深陷絕望的心開始重現光明,感動道:“是!床底下有麻繩,快把本座捆起來!”

說著開始逆轉功法,喉間湧起一陣腥甜,強行咽了下去,阮羽見他不再動,急忙爬到床下摸索,拿到繩子把人綁得結結實實,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沈鴻很滿意地稱讚道:“做得好。”

阮羽這時才發覺他因過度緊張把沈鴻捆得太緊,深怕明日被門主責備,正想弄鬆點,誰知低頭卻瞧見了不該看到的地方,沈鴻順著他的目光一瞄,滿不在乎道:“這個不用管。”

“可……可這樣對身體不好。”

“不關你的事。”

阮羽的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門主,這種做法對人實在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您……您該不會一直都是這樣?”

沈鴻偏過頭,心想當然不是,隻不過現在行動不便罷了。

阮羽之前在江湖上就時常聽說關於門主的一些傳聞,卻直到現在才信了大半,歎息了一聲,俯首在沈鴻耳邊柔聲道:“門主,別怕,這個很舒服的。”

沈鴻一愣神,阮羽的手指已經探到他的雙腿之間撫弄,動作靈活,態度認真。

體內的j□j逐漸升騰起來,燒得他口幹舌燥,下意識地握緊手,抬頭望著房頂的橫梁。

適才強行運功造成的痛楚又開始蔓延,喉頭發熱,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舔了舔唇,暗自推算這內傷要過多久才能恢複——大約要等半個月罷,那色鬼當真可惡,連男人都不放過……

“門主,別忍著。”

頭頂突然籠罩起一片陰影,細碎的發絲拂在臉上,兩人呼吸近在咫尺,沈鴻不自在地錯開眼,沾了血的下唇被人用指腹緩慢地磨蹭著。

“這裏都咬出血了,是屬下無能,竟讓門主這般不滿意。”

“你……”

百草堂弟子阮羽觸犯門規,閉門思過二十天。

午後歇了一陣,杜芳亭取過桌上擺著的新鮮果子,一顆顆往嘴裏塞。

這個好吃,又沒人跟自己搶,在家裏都要分給哥哥養的毛團一半,不給就汪汪叫,真煩。

正吃得起勁,外麵有人敲門,杜芳亭將果子往懷裏一揣,跑去開門。

看清來人的那一刹那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上前一步,杜慎行長得比弟弟略高些,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杜芳亭便覺得有股暖意漫上胸腔,眼底熱熱的,從懷裏掏出果子在袖上擦了擦,啞著聲音道:“哥哥,吃。”

杜慎行摸了下他的腦袋,笑道:“就你嘴饞,自己留著吃罷。”

杜芳亭“哦”了一聲,低頭啃著果子,杜慎行走進屋時問了一句,“沈門主對你怎麼樣?”

杜芳亭怔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他在說誰,杜慎行提醒道:“就是小時候救了你的那個大哥哥。”

雖說沈鴻以前幫過他,但現在畢竟分屬正邪兩道,如果沈鴻敢對他弟弟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絕不會輕饒。

沈鴻,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

杜芳亭這才想起來,有些落寞地垂下眼,“他都不來看我,一個人待著好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