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古青你在幹什麼?”
啪的一聲後,眾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站在烏雲珠身邊的福臨,卻立馬漲紅了一張臉。
盯著福臨難得動怒的摸樣,博古爾擋住要上前的圖海,一步步的上前直接站在了孟古青後麵。
博古爾沒有說什麼,但隻是發現他上前,福臨便一下子臉色發青。
一下子被打蒙,後知後覺的捂上自己火辣辣的左臉頰。見福臨和博古爾這般摸樣,烏雲珠眼神一閃,迅速跪下小聲道:“皇後姐姐息怒,都是烏雲珠的錯,求姐--求皇後姐姐饒恕!”
“你都不問我為什麼打你,便立即下跪求饒。是自己心裏有鬼覺得心中有愧?還是想讓所有人都覺得我孟古青蠻狠霸道?”
似乎完全沒發現對麵福臨和身後博古爾的對持,孟古青隻是慢慢的俯□子,然後突然伸出右手捏住了烏雲珠的下巴。
下巴被捏著,烏雲珠的臉頰一下子突然慘白起來。下意識的高高揚起頭顱,覺得難堪,低垂著眼簾的烏雲珠迅速的紅了眼眶:“皇後姐姐求你----”
“求我什麼?”一下子打斷了她的話,盯著她楚楚可憐的摸樣。看了一眼剛才吼自己的福臨,孟古青高聲盛怒道:“一個皇上還滿足不了你嗎?真當我是泥捏的。敢在我麵前公然的勾引博古爾!想要吃回頭草,那也要看我孟古青準不準!”
“你在胡說些什麼!”福臨被孟古青的話給驚住還未反應過來,布木布泰便立馬朝著這邊過來大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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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額娘不知嗎?”似乎覺得很可笑,孟古青放開捏著的烏雲珠。直起腰側頭笑道:“我的好姑姑,剛才這衍慶宮一下子送進來那麼多的宮燈。你不會當真老糊塗了,一點都不知吧?”
孟古青語氣中的無狀讓布木布泰覺得臉色無光,但想到如今的處境她卻隻能當做不知。
忽視身邊蘇麻異常的摸樣,低頭看著捂著臉頰幾乎要哭了的烏雲珠,布木布泰自信道:“我相信----”
“相信什麼?相信她不會舍棄皇上而去勾引博古爾嗎?”麵露冷笑,孟古青大笑諷刺道:“你憑什麼那麼自信,難道到了今時今日你還覺得博古爾還比不上一個福臨?”
布木布泰麵色難看,而被提到的福臨卻終於從她們的談話中清醒了過來。
抬頭看著瘋瘋癲癲無理取鬧的孟古青,福臨輕聲無奈道:“還以為這兩年你長進了,但原來卻還是這般的善妒。”
似乎是沒有想到她都把事情說的這麼的直白了,福臨卻還是這般的態度,孟古青一下子無言。
低頭瞧著連身子都在發抖的烏雲珠,想到她連日來的照顧和辛苦。福臨卻低低苦笑道:“事到如今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嗎?是,我是和烏雲珠在一起了。但你也不遑多讓的跟博古爾在一起了啊,事已至此你為何就不---”
“皇兄,我和青兒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多嘴!”被福臨的態度弄的渾身不適,不待孟古青說話,博古爾便立馬嗆聲。
從小到大何曾有人這麼對他說過話,福臨一下子懵了。
見福臨閉嘴,博古爾這才上前站到孟古青身邊小聲道:“表姐你誤會了!”
“誤會?”自進這衍慶宮偏殿後,孟古青的目光第一次移到了博古爾身上。見他這般胡說八道,孟古青輕聲不憤道:“我有可什麼誤會的,您的事情我管得著嗎!”
一時隻覺得心中亂糟糟的,看著明顯生氣的孟古青,博古爾急中生智立馬道:“是韓慶!”
自進殿後便一直悄悄躲在一邊的韓慶,聞言立馬抬起。
眾人不明所以立馬看向殿角落的韓慶,一直都低頭滿臉委屈的烏雲珠也下意識望了過去。
“他?”望著站在那角落麵無表情的韓慶,孟古青冷言道:“他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他還能喜歡上---”
韓慶麵無表情抬頭向自己的主子望去,見他如今隻是盯著一臉懷疑的皇後娘娘完全沒有看向這邊。
心中暗暗叫苦,見前方皇後娘娘還在喋喋不休。想到今日的自己簡直是倒黴透頂了,頂著無數的目光,韓慶雙眼一閉立馬跪下:“求皇後娘娘饒命,是奴才---是奴才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一直跪地的烏雲珠心中一驚,立馬側身抓上身邊福臨的手臂高聲道:“皇上他胡說八道!”
刻意的忽視那頭董鄂妃的尖聲呼叫,見自己主子一臉讚許的望了過來。韓慶連忙硬著頭皮繼續道:“但奴才敢保證,我與董鄂妃娘娘真的隻是互相切磋詩詞曲藝而已,真的沒有做出一絲對不起皇上和我家主子的事情。今夜點燈,吹簫隻是--隻是想讓娘娘高興一下而已,而且--而且主子看到我藏的詩詞,已經親自趕來教訓過奴才了。奴才真的知道錯了,求皇後娘娘別---別在難為董鄂妃娘娘了,她真的是無辜的,全是奴才一廂情願而已,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