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洞房花燭朝慵起,一夜纏綿,真的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如瀑的長發披在胸`前,懶懶的偎在豬頭的懷裏,甜蜜而溫馨。豬頭是男人,折騰了大半夜,早上還是意氣風發。翻身而起,大有再戰到底的勁頭。穆黃花禁不住,隻好賣乖求饒:“再也不行了,要再折騰一番,實在起不來了。還要給娘去磕頭敬茶呢,誤了時辰可不好看。”
豬頭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兀自不舍,狠狠的親了幾口,才過了一下癮。
穆黃花從錦被下伸出手,在他的額上戳了一個指頭:“饞死你了,你是幾輩子每見過女人!”
豬頭當真的說:“確實是兩輩子了,上輩子隻想著你,哪裏還敢去想別的女人。這輩子又被你給迷住了,隻好認你一個了。”
再不和他說下去,他的歪理多,要辯解,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起身尋了新婚的第二套新衣穿上,讓小丫頭端進水,開始梳洗打扮。
一番梳洗打扮,小夫妻倆親親熱熱的去給豬頭娘磕頭。豬頭娘又是心疼又是高興,嘴裏直說:“昨天累了一天了,還不好好睡會兒。都一家人了,禮數也不差這一時。晚來一會又啥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穆黃花極懂禮,跪下說:“娘都起來了,哪有小輩兒還睡著的道理。”
一聲娘,叫的她心裏溢滿了蜜。“好孩子,快起來。”一邊去扶,一邊把早準備好的改口錢塞到了兒媳婦的手裏。
人家是乍一做了媳婦無所適從,豬頭娘則是乍一做婆婆無所適從。吃過早飯,有心想和媳婦聊聊家常拉拉關係,又怕阻礙了人家小倆口的恩愛。踅來踅去,終於還是說:“我去看看你舅母忙完沒,順便幫一下。”
穆黃花攔住她說:“東院有姐姐和嫂子幫著,不用娘操心了。這些天你也累了,要不讓我給你捶捶肩吧?”
豬頭娘忙擺手:“你也夠累的,更應該歇歇。我幫不上忙,去看一眼也是好的。”說完,顛顛的出門繞到東院去了。
“咦,平時也沒見娘去幫忙,今天去幫什麼?”
豬頭斜了她一眼:“娘是幫我的忙唄!”
小丫頭在跟前,看見這兩個人眉來眼去的,羞得滿臉緋紅,悄悄的也下去了。
穆黃花想起了問:“早上娘說話的時候,我瞧見你嘴在那裏咕噥咕噥的,你想說啥呢?”
“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啥時候?”豬頭滿臉詫異。
“就是娘說我們也累了一天了,然後我就看著你嘀嘀咕咕的念叨,是要說什麼?”
豬頭噗嗤一聲笑了,“你想知道嗎?”
“想知道。”
“真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豬頭越賣關子,穆黃花就越納悶。
豬頭促狹的說:“我是想說娘說錯了。”
“沒錯呀,不正是那話嗎?”穆黃花還是不解。
豬頭一本正經的說:“我說錯了,就一定是娘錯了。你想想,我們累得的哪是一天,根本就是一天一夜。”
穆黃花這才明白過來,這句話何其促狹,太沒正經了。追著他去打,一個沒留意,碰到了給他們端茶水的小雲身上。小雲唬了一跳,了不得,老夫人才去了東院,這兩個主子就動氣手來了。
小雲才是個剛留頭的小丫頭,才跟著年長些的姐姐學會了端茶遞水的,人事還不大懂的。一見兩個主子你追我打,當時就嚇綠了臉。自然是不然上前去勸,撒開腳丫子,就衝進了東院。
李母和豬頭娘從姑嫂倆,驟然見變成了親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