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還是會救她...”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夜聽風,他眼裏有震驚,卻也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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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恨你。
雲花語一病不起了,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個瘋女人一直要幻瑤照顧他,她也心亂如麻,自己自從在夢裏經曆過那麼多之後,對於雲花語,心底始終是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像初戀的少女,愛上了一個輝煌的霸王。
可他現在哪裏還像個霸者,根本已經比弱柳扶風還要扶風。
綠蔓正常的時候,會來看望雲花語,若是在這裏犯病了,不管對幻瑤還是雲花語,上來便打,雲花語本就病的不輕,被她這麼折騰,看得幻瑤直直心疼,怕哪天他就那麼咽氣了,剩下她一個人麵對兩個變態,那還不如去自殺。
“雲花語,怎麼就沒人救你來呢。”她端起藥碗,也不管他聽沒聽進去,自己說自己的。
“幻音宮裏不是好多高手麼,想點辦法不行麼。”
“就算他們是神仙,可是一物克一物,他們總該有顧忌的吧...”
“他的忌諱就是你...”聲音沙啞之極,好似百年幹涸的沙地。
雲花語開口了,嚇得幻瑤手裏的藥灑到了地上,她哆嗦著嘴唇,激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而後目光卻黯淡了,他說,夜聽風的忌諱是她,可她現在的處境比他強不到哪裏去...
難不成,要讓她去用美人計?拜托...麵對著跟昀風一模一樣的臉,她可下不去爪啊...
而雲花語,說完那句話,就繼續裝死了,沒人會發現剛才那句話是他那尊石雕說的...
夜聽風在對麵的涼亭裏喝酒,夏風習習,吹動池裏的荷花,一一風荷舉。
如果她沒有遇到過這麼多怪力亂神的事情,她可以坐在這裏的石座上看花,看魚...
可是有些東西終究磨滅了她清塵的心靈,帶來無法泯滅的傷痕。
夏天的夜晚是涼爽的,可幻瑤身上的新傷舊傷,又開始發癢,開始疼痛了。
撓也不是,不撓心裏不舒服...
她這麼糾結的神情,被夜聽風看個正著。
他有多久沒有這樣看過她了...
隨便一個勾手,幻瑤就像吸鐵石似的被吸了過去,他順道攬住她,一口未下肚的酒水就踱進了幻瑤口中。
淡淡的清香,但還是苦澀占據了大半部分...
隨著她的輕咳,夜聽風鬆開了她。
“找我有事?”
神仙果然是神仙,她心裏想的什麼都一清二楚...
“我恨你。”
“蒽?”夜聽風似乎很迷惑,不知她怎麼突然說出這句話。
“我在夢裏並沒有看到你,你總說是我們三個人的感情糾葛,可我隻看到了雲花語。”
“我所見的三生三世,都是隻有雲花語一個人。”
“我恨你,這些本來不是屬於我的生活的。我當初來到這裏,即使幫師父做完了事情,我也沒打算回去。可我就算回不去了,也不會受這麼多不明不白的苦。”
“夜聽風你知道麼,一個男人,就該做男人該做的事情,像你這樣借著神仙的身份欺負普通老百姓,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