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1 / 2)

,他是首輔,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每日清晨去上朝,臨近午時才回來,下午不是在朋悅堂會客,就是在怡養軒處理各項事宜及寫折子或做學問,並沒有多餘心思花在女人身上。

雖然他才三十出頭,本是意氣風發的年紀,他卻十分老誠、務實,一心撲在建功立業、為國為民謀福之上。當年若不是曾母的要求,以他自己的性子,根本不會納妾。

曾義恩的父親就是一生不曾納過妾,他與其發妻互相恩愛相持、敬重有加,隻因為這樣,他膝下子嗣凋零,隻有曾義恩一個兒子,不過曾義恩頭上倒是還有兩位姐姐的。

曾義恩父親年不及五十,就突染肺疾,急逝。曾母而因過度傷懷,身體驟弱,在臨死之前硬是給曾義恩張羅了兩房妾室才安心地走了。她之所要在死前做這麼一件事,其實是在彌補自己對曾家的愧疚。因為她為曾家留下的子嗣過少,且又見兒子發妻高瓊那時也隻得曾玨一子,為保曾家世代繁榮下去,她不得不出此策。

曾義恩有了兩房妾室之後,卻並沒有從此沉迷於男女之情。因他一直與正房高夫人伉儷情深,在兩房妾室上都很淡。

二房李蔓娘性子溫和,且是曾母的遠房親戚之庶女,因長期受家裏嫡係一宗壓迫慣了,故有些自卑,在侯爺麵前隻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自是不敢有什麼過多的要求。

倒是三房薑碧玲有些特別,她父親曾經拜在曾義恩門下,尊曾義恩為師,現官位已至知府。她因從小家境較好,見過不少大場麵,向來膽大且性子活躍,而其本身相貌好、身段好,嬌柔嫵媚,說話如同吐蜜糖似的,也人前人後也懂得周旋,自是比二房要招人眼。

若不是因李蔓娘比她長兩歲,而曾義恩納妾之時表明不能以家世來排位,否則她哪裏肯讓李蔓娘排在她的前頭。

哪怕曾義恩是個再古板不解風情的男子,每每到了倚碧閣,有她這麼甜言蜜語哄著,心情便愉悅一些。但他絕不會多來,不令自己沉迷房事,不想因女子而耽怡本性,這個儒家大道理他還是謹記在心的。

薑姨娘本性妖嬈,且年紀又輕,在房事這方麵也是有需求的,況且她現隻育有兩女,她當然也想得個兒子承繼侯府大統,或分得幾分家產。自從曾玨啞了之後,她心裏這個想法就更強烈了。

府裏府外哪個不知,二少爺不愛讀書,成日揮刀弄棒的,三少爺又生性傲嬌頑劣,早被高夫人寵壞了。若自己能有幸得一子,好好教養,說不定還有襲得侯位的希望呢。

這兩個月來曾義恩一直沒來過她這裏,她早就急不可耐了,也不知這病倒是雨淋來的,還是急來的。

曾義恩一走進薑姨娘的臥房,薑姨娘便朝左右使個眼色,丫鬟婆子們意會地趕緊退了下去。

曾義恩剛落椅而坐,她便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之上,雙手勾其脖頸,撒嬌道:“侯爺,你許久不來倚碧閣,莫非是把妾身給忘了。”

曾義恩被她勾得麵紅耳赤,道:“玨兒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憂心得很,哪裏還有情致到你這裏來找樂子。”

“大少爺突然就這麼說不出話來了,真是可憐,也不知老天爺在作什麼孽,這麼不開眼!你不知道妾身陪著流了多少眼淚,哪個不知他是侯爺的心頭肉,靖寧侯府未來之棟梁,他的沉穩性子與才學,有哪個能比得了。可是天意難違,此事都已經出了,侯爺你再憂心也無用,不但於事無補,若還將自己身子給熬壞了,豈不是讓府裏大大小小的更跟著著急麼?說不定哪日張奇尋來了仙醫,就能將大少爺的病治好了呢!”

曾義恩歎了一聲,道:“你說得在理,如今也隻能指望著張奇在外能尋來奇醫妙藥了。”

好話也說得差不多了,薑姨娘便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用臉摩娑著曾義恩的耳朵,香氣襲人,還喃喃道來:“妾身日日想著你呢!”

曾義恩感覺身子燥熱了起來,有她這等撩撥,他哪怕再沉著,也有些禁不住了。

他將薑姨娘整個身子打橫抱起,來到床邊放下了。薑姨娘勾住他脖子的胳膊一直沒有鬆開,她這一倒下床,胳膊一用力,曾義恩便也跟著壓在了她的身上。

纏唇吮舌了一陣,兩人氣息皆已急促難安,這時薑姨娘一個大翻身,騎在了曾義恩的腰身上。曾義恩有些愕然,以前可從來都是他在上薑姨娘在下的,怎的今日她想要玩什麼花樣?

她將雙手從他衣內伸進去,撫摸著他的胸膛,然後慢慢褪去他的衣裳,再扭扭捏捏地將自己的衣裳也全脫了,露出雪白瑩潤的肌膚及一對輕顫著且極豐美的桃子。

曾義恩哪裏還抑製得住。

薑姨娘瞧出曾義恩有些耐不住了,將屁股一抬,對好了位置,用力一坐,他那個便深入了她的身子裏麵。

薑姨娘坐在曾義恩的腰身上,扭扭擺擺,女喬喘連連,好個妖嬈媚態,弄得曾義恩欲|仙|欲|死,一陣低吼,好不暢快。

待一番暢快淋漓興致了然之後,再溫存呢喃了一會兒,兩人便相擁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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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個時辰了侯爺還沒回怡養軒?”高夫人聲調有些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