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麵來!”
“父皇,你要用小蝦米做魚餌。”滿兒重申。
曾致卻不答應,隻道:“滿兒,父皇要告訴你一個道理,用香油軟麵照樣能釣上魚。能釣到魚的辦法有很多,這世上不會隻有用小蝦米當魚餌才行。你要想得到一樣東西,不一定非要用與別人一樣的辦法,記住了麼?”
滿兒聽得糊裏糊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曾致說完後看了寶菱一眼。寶菱臉色不太自然,她知道,曾致這些話是說給她聽的。
作者有話要說:發文時間改為每天上午十一點,從今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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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曾玨現真身
寶菱一住進明澈軒,就再也不想走了。
她像當年在明澈軒當童養媳那般,每日親自擦地板、抹桌椅。特別是曾玨用過的東西,她更是要細細地擦拭。
唯一讓她煩悶的是,曾致一日往明澈軒跑好幾趟。上午,他會去上朝,臨近午時,他又回來了。就像當年的曾義恩,作息很規律。
他動不動就來明澈軒,守著寶菱,哪怕寶菱和他沒什麼話說,他也不惱,反正就是要陪著她。他覺得自己每日能看到寶菱,也算是一種滿足。
滿兒有時睡在明澈軒,有時睡在陽暉軒,他覺得父皇一日好幾趟往明澈軒跑真的是很累啊。
每當他問曾致,父皇和娘為何不住在一起時,曾致都會回答說,那是遲早的事,叫他別心急。
寶菱知道這樣長久下去是不行的,曾致這樣完全是賴上她了,甩又甩不掉,躲又躲不開。她尋思著,除非,他身邊有個女人纏著他,那樣,自己是不是就能解脫呢?
這一日,曾致告訴她,他已經封寶青為嘉寧侯了,而且已將她的一家人全都接到了皇宮後門的那一處院子住去了。這個院子曾是安國太子的宅院,與皇宮後門隻有十幾丈遠。
“寶菱,搬皇宮去住好麼?”曾致期盼地看著她,特別害怕她會拒絕,“若搬去了,你就可以和自己的娘家人日日走動了,你這樣整日不說幾句話,過得也太冷清了。”
寶菱略為沉思了一下,然後爽快地道:“好,明日我就搬回康福宮。”
曾致沒想到寶菱會這麼爽快地答應,有些激動,突然想上前抱一抱寶菱。寶菱卻彎腰端起一盆水,道:“皇上,你站遠一點,別碰灑了水。”
曾致隻好後退幾步,抑製了那點衝動的想法。其實,他在夢裏已將她親吻過、擁有過,可真正麵對寶菱時,他什麼也不敢做,寶菱也不允許他對她做什麼。
她願意去康福宮,那就意味著,她願意做他的皇後,她遲早是自己的。曾致想到這裏,心中一陣喜悅,立馬吩咐宮人先回皇宮,將康福宮好好收拾一番,要布置得比以前更華麗、舒適,而且要美侖美奐。
次日,他們一起搬回了皇宮,曾致心情大好,一上午都在康福宮流連,和滿兒一起嬉戲。
臨近午時,總領太監神秘兮兮走到曾致身邊,小聲地說:“皇上,我們已查出玉淩子的底細了,他是……他是……”
曾致見他神色詭異,納悶道:“到底是誰,你如此神色?”
總領太監臉色漲紅,顫著嗓子道:“奴才……奴才不敢說,皇上還是親自去見見他吧,他也要求見皇上呢!小的已經把他帶到永和殿了!”
“你把他帶到永和殿做甚?”曾致大怒,一個犯了罪了侍衛怎麼能去他的永和殿?
可是見總領太監那般緊張神情,而且他平時做事也不是毫無章法,看來這個玉淩子的身份確實很特殊。
當曾致跨進他的永和殿,見到摘去麵具的玉淩子,並看清了他的真麵容時,曾致整個人都恍惚了。
難道這是夢境?
他猶疑地叫了一聲:“大哥?”
玉淩子見曾致驚愕的神情,淡淡一笑,輕聲叫道:“二弟。”
二弟?他叫自己二弟,曾致似乎又感覺這不是夢境。眼前的玉淩子和他的大哥曾玨有著同一張麵孔,隻是棱角更加分明,神態與身姿更加卓爾不群。
這世上不可能有長得如此相似的人,那麼,他真的是大哥曾玨?
而且,更令他不可置信的是,他開口說話了!
“你真的是大哥?”曾致再探問一次。
玉淩子輕輕點了一個頭。
“你到底是玉淩子還是大哥?”曾致仍然無法相信這是事實。
玉淩子朝曾致走近了些,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我是玉淩子,也是你大哥曾玨。”
曾致如雕塑一般,恍惚、猶疑,卻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最後,他頓悟起來,大哥還活著,他不應該是高興麼?對,應該高興。可是寶菱已經被他冊封皇後了,怎麼辦?
想到寶菱,他的這種高興為何有些苦澀呢?
大哥戴上麵具來到皇宮,並且假傳密令保護寶菱,他這樣做明明是還惦記著寶菱。他沒有死,還好好的活著,這要是讓寶菱知道了,她肯定會高興得暈過去。